多少蠅蟲,可卻讓這營中的旗丁規規矩矩的操練起洋操起來,再不見舊時洋槍隊中的混吃混喝。有的只是訓練場上的揮汗如雨。
往日裡時的那些個大人,誰人敢招惹他們旗大爺,可現如今誰不知道這榮祿是“活閻王”,別的不說,即便是你靠山夠硬,有人給你出頭,可那也是腦袋被他榮祿砍掉之後的事兒,更何況榮祿砍了幾十個腦袋的事兒傳到宮裡頭,太后那邊更是下旨為其叫好,給那“活閻王”,這私下裡都說什麼,若是早知如此,就早該砍掉千兒八百個腦袋給旗人提提醒,現在砍個萬兒八千個,總好過將來讓漢人把旗人男女老少的腦袋都給砍了。
好吧,道理是這個道理,沒地方哭鬧的旗丁們,瞧著朝廷發著狠把他們往絕路上逼,已經進了火坑的他們,也就只好丟掉大爺的作派,規規矩矩的於營中操練了。
“叭!”
響亮的耳光聲傳入耳中的時候,勒爾明的視線餘光朝著一旁看去,只看到富六下在被教官抽著嘴巴子。
“叭、叭……八嘎!”
又是兩計響亮的耳光聲,伴著一聲日本式的國罵道出了那名教官的身份——教官是日本人,準確的來說是前日本軍官。
早在日本投降前,就有不少低階日軍官士乘船逃離日本,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在八旗新軍中找到了工作,與舊時那些與洋槍隊中混吃混喝的西洋教官不同,這些日本人多少會說幾句中國話。再不濟也可以採用筆談的方式交流。而且他們曾接受過嚴格的現代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