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說話的時候,他不忘在地圖上,又對比了一下過去的偵察,空中偵察並不需要提供準確的地圖,但是卻可以提供一些概括性的情報。就像現在,他們已經深入俄國境內近一百公里,但是卻沒有發現大股的俄軍。
“從庫倫到買賣城的空中直線距離是多少?”
叼著雪茄煙,李遠鵬反問道,他倒不擔心雪茄煙會引燃飛艇的氣囊中的氫氣,因為氫氣遠遠輕於空氣,即便是洩露也不會傳入艙室內,在艙室內吸菸是安全的,這既是實驗的結果,同樣也是艇員們的勇敢嘗試所取得的經驗(1)。
“至少有200公里,到烏蘭烏德至少有450公里,如果考慮到地形等諸多問題,距離足有1000華里,1000華里遠啊!”
盯視著地面綠色的草原、森林,李遠鵬頗為感嘆的聳肩說道。
“如何保障幾十萬大軍的後勤供應?一兩個師沒有問題,可十幾二十個師,那問題可就大了……”
這一聲感嘆之後,李遠鵬朝著地面上的城市看了一眼,那座位於三角洲畔的烏蘭烏德看去。
“所以,對於俄國人而言,他們只需要在烏蘭烏德放下三個師就足夠了,一千里……無論是徒步行軍的步兵也好,步兵也罷,都會被累個半死!到時候他們只需要以逸待勞便行了!”
但凡是稍有軍事常識的人都知道,徒步行軍一千里需要多長時間,同樣也知道,這麼遠的距離對於軍人而言意味著極度的疲憊,當然,更為重要的一點是——後勤!如何保證大軍後勤供應,才是所有問題的重中之重,當年拿破崙正是毀於後勤。
“別說是庫羅帕特金那些俄國佬會覺得的放心,就是咱們,恐怕也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呢?
就在這時,許志林卻突然指著貝加爾湖畔說道。
“你看。那裡是什麼?”
從許志林的手中接過望遠鏡。透過望遠鏡李遠鵬可以看到在貝加爾湖邊。一艘輪渡正靠著碼頭,碼頭的棧橋上停著幾節列車。
“是火車輪渡!”
發現這一情況後,李遠鵬立即駕駛著飛艇朝著輪渡碼頭的方向飛去,他甚至特意降底的了飛行高度,以檢視輪渡碼頭的情況,地面上的俄國人似乎也發現了他們,不過他們似乎已經適應了飛艇的存在,碼頭上的人們並沒有發生任何慌亂。似乎他們知道,這只是一艘偵察飛艇而已。
“俄國人是什麼時候修好的輪渡碼頭?”
“更重要的鐵路輪渡……返航吧,趕緊把這個訊息上報司令部!”
儘管飛行員們稱自己才是大腦,可是在偵察機上,拿著望遠鏡的偵察員才是真正的大腦,他們決定這“鳥兒”飛到什麼位置,什麼時候返航。
在輪渡碼頭上的俄**官在看著那出現在頭頂上空的飛艇,在盤施幾分鐘後,又突然駛離的飛艇時,忍不住搖頭嘆息著。任何人都明白,對於擁有飛艇的中國。軍隊而言,戰場似乎完全對他們敞開著、是單方透明的。
正如同,現在中國人的飛艇之所以不斷的對轟炸貝加爾一帶的鐵路工地實施轟炸一般,正因為他們掌握著天空,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實施攻擊,以阻擋鐵路的築建。
“他們走了!”
望著空中的飛艇,列維希爾從掩蔽所裡走了出來,他的額頭上帶著些汗水,作為鐵路工程師的他,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修建了烏蘭烏德至湖濱的碼頭鐵路,讓他沒想到在第一次投入使用,就被中國人發現了,
“他們走了,但很快就會回來!”
尼古拉耶夫大校無奈的嘆了口,他看著正在駛離碼頭的火車,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對列維希說話。
“對於飛艇,我們現在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我認為也許可以使用機槍向空中射擊,以阻擋飛艇,但是,天知道,我們的機槍少的可憐,庫羅帕特金將軍還需要機槍在石喀勒河阻擋中國人的進攻!”
現在對於俄羅斯而言,石喀勒河的戰事無疑是最為重要的,在那裡有幾十萬軍隊正在拼命阻擋中國人的進攻。
“如果他們在河岸處構建好防線的話,我認為石喀勒河完全能夠阻擋中國人的進攻!”
因為曾經於那裡勘探過鐵路線的關係,所以列維希爾非常清楚,那條河有多寬、那是一條近一俄裡寬的河流,最深外深達十幾米。而現在又是春天,正是那條河最寬、水流最急的時候。
“應該能守得住那裡,唯一的鐵路橋被炸斷了,我聽說在河岸處,到處都是密集的戰壕,每一俄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