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見到東北的外交總長。
“也許可以從他那裡獲得答案……”
“金子堅太郎今天就要到了吧?”
經時至深夜,在返回家的路上,坐在汽車上的唐昭儀看著車窗外的城市,眉頭皺成了一團。他清楚的知道,現在最大的課題。就是透過外交結束這場戰爭,取得外交上的突破呢?
“金子堅太郎!”
在汽車上,唐昭儀喃語著一個人名,之所以會邀請金子堅太郎來東北,原因非常簡單。去年九月,美國總統麥金利在出席布法羅泛美博覽會時。被一名無政府主義者射傷,不久便去世身亡。隨後副總統羅斯福繼任了美國總統。
而相比於其他任何外交官,金子堅太郎都有一個天然優勢,他和美國總統羅斯福既是同學,也是朋友。或許應該派他作為駐美國公使。
當然,東北當局並沒有派遣公使的權利,但在另一方面,東北卻有全派出駐外領事,比如在紐約東北就設有領事館,以大清國的名義設立的領事館。
“就是不知道北洋那邊兒到底放不放人!”
心底這麼嘀咕著,唐朝與現在反而有些擔心到時候被北洋不願意放人。
“金子堅太郎到了之後,請他直接到我家裡,我要在家裡招待他,”
唐昭儀對隨員吩咐道。
金子堅太郎一位法律學者,曾在美國哈佛大學學了七年的法律,同樣也是北洋大學的法律教授,也正因如此,他曾多次一訪問學者的名義到過東北大學,也曾與唐昭儀有過多次接觸,兩人也算是朋友,對於被其邀請自家中,金子堅太郎並不覺得意外,畢竟這才是朋友之間邀請。
到了位於街的唐昭儀府上後,金子堅太郎若無其事地進了他的書房,在他進入書房時,卻看到唐昭儀正抱著胳膊坐在桌旁的安樂椅子上,臉朝下似乎正在深思著什麼。
之所以來到這兒,是因為他沒有讓僕人通報,在金子堅太郎進來,唐昭儀也好像沒有發覺。
“唐君,怎麼愁眉不展的?是不是碰到了什麼麻煩事兒?”
金子堅太郎用流利的北京話說道,不過唐昭儀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而是皺眉繼續思索的問題。
就這樣金子堅太郎默默地站了兩三分鐘之後,又問了一遍。
“唐君,看來你一定是有什麼難題要解決吧?”
這回唐昭儀才像剛發覺金子一樣,先是一愣,然後連忙站起身來,向其鞠躬道歉,
“怎麼沒人通知我?真的是太失禮了!”
“是我沒有讓人通知,唐君你實在是太客氣了!”
“好吧,你我之間不需要這麼客套!”
然後唐昭儀又用手指著對面。
“金子,你先坐下,我們一會兒地吃飯。”
在金子堅太郎做下之後,唐昭儀便直截了當的問道。
“聽說你與美國的羅斯福總統相交甚厚?”
“是的,是好朋友,我們曾經是同學。唐君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金子堅太郎點頭說道,雖表情未變但臉上多少帶著些許得意,自己的老同學、好朋友是美國總統,這為他在天津贏得了更多的尊重。
現在唐昭儀這麼問。現在是有所用。
“親密到什麼程度?”
“我們是哈佛大學的同學。說得簡單一點,就是以“你小子”與“俺”相稱的關係,總之還算非常親密吧。”
金子堅太郎肯定的說著,他和羅斯福又豈是好朋友那麼簡單,除去一起學習、運動之外,他們甚至還有著一同嫖。娼的經歷。
由此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僅僅只是親近那麼簡單。
“此外你在美國還有其他的朋友嗎?”
“是的,閣下,我從十歲時飄洋過海去美國,從小學到大學,是在那邊度過的,在美國我有很多朋友,這些朋友現在大多數都身任美國政界要員。”
金子堅太郎肯定的說道,直到現在他仍經商和自己的那些美國同學保持聯絡。尤其是那些身居顯位的同學。
“是嗎?既然如此,誠懇地對你有一事相求……”
聽到他的回答後,唐昭儀鬆下一口氣來,變得有些興奮。
“咱們邊吃邊聊吧。”
說罷唐昭儀喊來一個僕人,然後吩咐了一句,不一會侍女便奉上的飯。端上來一看,只有一碗清湯,一份炒肉片。一條糖醋鯉魚,一份糖醋排骨以及一碟青菜。這是極為簡單的飯菜,遠無法同關內的奢侈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