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管他們!這不行嗎!”她顯然迴避我的提問。
“你根本就沒有看見下面廝打的人,這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我,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眼睛是不是近視?近視多少度?”
“你問這個幹什麼!我近視怎麼了,關你什麼事!”這個女人有點耍賴了。
“證人,請你正面回答!”審判長髮話了。
“近視400度,”這下她乖乖的說了。
“大家可以看出你現在肯定戴著隱形眼睛,但你平時戴不戴普通的鏡框眼睛?”
“不戴。”
“我們知道隱形眼鏡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取下來,證人,我想你也不例外吧!”
這次她還主動點了一下頭,“睡覺時當然要取下眼鏡。”
“半夜你醒來,直接在床上開啟窗戶,並沒有做其他的事情,甚至連燈都沒有開,可見你絕對不會戴上隱形眼睛吧?”
“我~~”她這時候可能意識到問題了,但是已經晚了。
“大家想想,一個近視400度卻沒有戴眼鏡的人,在夜晚能從十樓上看清楚樓下的的人嗎?!”
庭上庭下一陣交頭接耳,鄭萬軍顯然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因此,我可以斷定證人是在說謊,她根本就沒有看見付秋霞和被告在樓下撕扯,或者僅僅是模糊的看見有人在下面撕扯,並不知道是誰,所以她看見了才無動於衷。”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胡說!”付冬霞徹底急了。
我沒有理會付冬霞,繼續說道:“證人付冬霞你之前親口告訴我,你和被告過去曾經是男女朋友,但後來被告和你分手轉向了你姐姐,也就是本案的被害人付秋霞。所以證人付冬霞十分憎恨被告,對被告有很大成見。”雖然利用別人的隱私達到目的有些不光彩,但是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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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當庭宣判
“你騙取我的信任!你胡說!你撒謊!”付冬霞徹底崩潰了。
“證人,請你控制你的情緒,如有異議請你明確指出。”審判長說道。
“我,我,那天晚上我確實看見他們在我家樓下撕扯。”她仍然堅持。
“你沒有戴眼鏡確定自己能看清?請你如實回答!如果你做虛假證詞,將會涉嫌妨害司法,將會被追究法律責任!”審判長問道。
“我,我,我雖然看得不是很清,但那天樓下一定是崔憲權和我姐姐在撕扯!因為過去我曾經多次看到他們在樓下的爭吵!”
“辯護人,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審判長問我道。
“證人,這麼說當天晚上你並沒有看清和確認在你家樓下撕扯是崔憲權和被害人,而是你根據過去推定的?”我問道。
“只有崔憲權才會害我姐姐!”唉,女人啊,主觀意識害死人。
“證人,這個問題你不用再說了。你和被告曾經是男女朋友關係,辯護人說的是不是事實?”審判長接上話繼續問道。
“不~不~是事實。”
“請你明確如實回答,到底是不是事實!”
“是事實,”她終於明確承認了。
“辯護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審判長向我問道。
“證人,我知道你希望快點將殺你姐姐的兇手儘快繩之以法,其實這也是我們大家共同希望的。崔憲權過去在感情上可能傷害過你,但這並不代表他要為你姐姐的死負出不應當承擔的代價。審判長,各位審判員,根據剛才詢問證人的情況,其提供的證詞完全不可信,證人是帶著一種偏見和猜測作出上述證詞,我請求法庭不予採信。”我感覺該問的已經都問清了。
付冬霞被帶下了法庭,她的情緒到是穩定了下來,可能意識到自己證詞的荒謬,沒在大喊大叫。接下來的法庭辯論就顯得沒有多少意義了,鄭萬軍也明顯感覺到了裡面的問題,直接放棄了辯論。我也不在做過多的陳述,只強調性的指出了自己的一點意見。
“根據剛才的庭審,我們可以斷定,證人付冬霞如果確實模糊看到樓下撕扯的兩個人,一個可能就是被害人付秋霞,另一個肯定不是被告,但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兇手,而被害人脖子上的另一個指紋也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兇手留下的。本案控方的證據並沒有形成一個完整證據鏈,所提供的證人證詞明視訊記憶體在問題和漏洞,所以我請求法庭判定被告無罪。”
被告崔憲權可能看到情況對自己有利,情緒也稍稍平靜了,最後的陳述也只簡單說了一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