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所以感覺不安全而害怕啊,”她回答道。
“不會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吧?”不見得都是因為簡單的害怕而辭職,說不定可能和這件案子有關或者知道什麼才離開的。
“呵呵,那我就不知道了,”她笑著說道,“我可不是公安,調查不了這麼清楚。”
“你知道這幾個服務員的情況嗎?她們是哪裡人,去了哪裡?”我繼續問道。
“我知道她們其中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叫榮小玫,另一個叫虞珊雲,榮小玫家就在明山千原縣,虞珊雲好像是天璫市的,但她們具體辭職去了哪裡我就不知道了,”她說道。
我記下她們的名字,並簡單記下她們大致年齡等特徵,“陳律師,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不知道這些對你有用沒有,”焦小梅最後說道。
“謝謝你,小梅,這些對我已經很有幫助了。為了表示對你的感謝,我給你一個忠告:你可要小心你們沈總!哈哈,”我大笑了一下。
焦小梅沒作聲,只是看了看沈軍,微微一笑。沈軍卻立刻有點不自在,這小子就是在女人面前有些拘束。“老大,看你說的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他忙為自己辯解。
離開沈軍公司,我給白曉琳打了個電話,說有點新情況和她交流,她讓我到她辦公室來。很久沒有見到白曉琳了,她明顯有些消瘦,可能是由於案子的緣故,“曉琳,我看你不要工作過火,身體要緊喲,”我關心的說道。
“案子現在沒有新進展,我不能不急啊。鄭紅兵還是死死咬住過去的口供,我們去雲夢山莊調查好幾次,沒有任何新東西,那裡的服務員都說不知道,我們簡直無計可施,”白曉琳說道。
“白書記過問你這個案子沒有?”我擔心白少卿繼續幹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