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曾經的戰神,凌徵音不是會主動提出交易的人,所以這方面的事都是交給傅青琅的,她指了指那個吊墜,隨口問了句:“那個東西,多少錢?”
雖然傅青琅的胸前沒戴徽章,但是兩人這樣親近,侍女也不敢看輕她:“那個吊墜是用秘銀製作的,鑲嵌了一顆不知名的寶石,雖然鑑定不出來,但是抗魔性挺高,所以價格也……”說著她看了一眼衣著不怎麼昂貴的傅青琅,猶豫著要不要說下去,實力高的人也不都是有錢的。
“你直接說多少錢就行。”傅青琅也沒仔細聽她的介紹,反正凌徵音喜歡就行。
“那個吊墜的標價是500紫晶。”侍女聞言,也就沒敢繼續隱瞞。
傅青琅上下掃視了一遍,並沒有看出來什麼不同,不過眼下她並不缺錢,很久以前的那些丹藥拍賣出的價錢就夠她花很長時間了,她正準備掏錢,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如果淩小姐非常喜歡這個吊墜,不如就讓我來送給您吧。”
作者有話要說:下下週應該能開始多更點。
☆、第46章
傅青琅覺得自己快爆發了,難得與凌徵音出來逛逛,為什麼總是遇到不張眼的人?特別是這種多次出來礙眼的人。
安德魯完全不在意傅青琅似要殺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凌徵音那張清麗絕倫的臉龐,越是得不到,他越是著迷。
凌徵音平淡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表情;她將視線從掛墜轉移到傅青琅的臉上;除此之外沒有什麼能勾起她的興趣。
受到手心中那雙冰冷的手掌的感染,傅青琅的也冷靜下來;將安德魯視作空氣,她將紫晶卡掏了出來,交給了那名侍女,侍女猶疑地看了看三個人後緊張地邁步走開了。看到傅青琅的動作;安德魯的臉色有一絲凌厲的殺氣漫過;但是外面有不少少女已經將目光投到了他算得上是英俊的臉上;他又硬生生地扯出一抹溫和有禮的笑容;但是那兩人卻已經接過東西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傅青琅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阿音,你說怎麼會有這種不識趣的人?”凌徵音將掛墜收好,見到她陽光爽朗的笑容,心情也好了起來,難得順著她的話說了句“不知”。
“一定是因為你長得太好看了。”傅青琅似真似假地說了句,望向凌徵音的目光中滿是痴迷。凌徵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是嗎?”
傅青琅打了個冷顫,哂笑著說道:“開玩笑啦,不管你長什麼樣,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當初她的容貌沒有恢復的時候,兩人間的情誼就已經是堅不可摧的了,恢復了以後也只能算是錦上添花而已。
凌徵音這才收回目光,她不喜歡有人用她的容貌說事,當初她身為半精靈時容貌便是頂尖的了,一開始她的實力增長過快,一些人看不下去,汙衊她的各種話語都有,原本就算是清冷她也因此愈加對人不假辭色,直到後來再也沒人敢對她說三道四時,她也無法成為那種溫柔如水的人了。
傅青琅見她情緒有些不對勁,想安慰些什麼,凌徵音卻是主動將身子靠近了她一些,她知道傅青琅是無心的,也瞭解她的性格,不想因此讓她們之間產生隔閡,有的時候,不能只讓傅青琅一個人主動著,她雖然沒有經驗,見過的世間百態卻不少。
雖然凌徵音只是做了一些小動作,卻已經足夠暖了傅青琅的心,相處了那麼久,她當然知道凌徵音的性格,本來已經做好被凍死的準備了,可她卻給自己帶來了一次又一次的驚喜,這讓傅青琅很是喜悅。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買了些傅青琅需要的基礎藥材後她們便回了戰神學院。凌徵音將自己還記得的一種地級中階的劍法《踏月驚雁劍》教給了她,她現在的劍法基礎很好,因為在戰場上,死亡之營的武器永遠是單調的重劍,每日劈砍刺挑那麼多下,每次出招都能如臂指使。
摸了摸自己有些硬實的肌肉,傅青琅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這輩子她怕是沒機會做軟妹子了,畢竟再輕的劍也是有重量的,她的手臂力量想不大也不行。
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日子裡,傅青琅在那邊練著劍法,凌徵音時不時地給她製造一些麻煩,她一邊練著身法,一邊熟悉著武技,如果不是凌徵音的攻擊那麼密集而強勁的話,她現在的狀態還挺愜意的。
經受過戰火洗禮的傅青琅畢竟不同往日了,凌徵音看著她利落的動作,心下有些讚賞,只讓她小小的調整地一些動作,讓她出招時更為順暢。
因為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傅青琅對那些招式什麼的都很熟悉,凌徵音一提出來,她就能想明白,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