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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上丟了一夜,怕是髒了。她扭過頭,把在屋外候著的菲兒喚了進來。

望見房內近乎赤 裸的兩人,如此香豔的情景讓菲兒酡紅了雙頰。一路低著頭把他們乾淨的衣物遞上去,又一溜煙地跑出去準備熱水沐浴淨身了。

展俞錦側臥著,一手支起下巴,盯著某人只上身那粉色的肚兜,連外袍也沒披上,裸 露出整個後背,眼底閃過一分不明的亮光。

仲冉夏端著茶盞,也不介意是冷茶,咕嚕咕嚕喝得極歡。

她這身還沒比基尼的布料少,再者褲子還好好的在,全身也沒有不適之處,想來昨晚也不會有什麼事發生。

美相公悠然自得的模樣,想必準備看自己笑話。

仲冉夏的腦子又沒進水,又怎會如了他的願?

旁敲側擊

仲冉夏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裡,手臂心不在焉地撥弄著水裡的花瓣,心裡美得冒泡。

這原主人性子和相貌不怎麼樣,身材卻是一等一的好。面板不但白皙滑嫩,更是玲瓏有致。一頭長髮烏黑亮麗,如同絲綢般順滑。

瞥來眼一旁捲起衣袖替她洗髮的菲兒,清麗的面容被熱氣燻得微紅,越發嬌俏可人。

果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古代沒有先進科技帶來的汙染,養出的女子都是水水嫩嫩的。

菲兒見自家小姐不停瞄向自己,悄悄審視著身上並未有失禮的地方。尋思著她是不是又想到什麼來折磨自己,不由心慌意亂,正擦洗的手臂一抖,扯掉了仲冉夏幾根長髮,嚇得當場就跪在來桶邊。

“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仲冉夏摸著腦袋,說起來也是她總盯著菲兒,才讓人險些扯掉頭皮,也沒計較了:“起來,你想讓我就這樣晾著麼?”

發上的皂角尚未衝去,黏糊糊讓她略略蹙起眉。

菲兒連忙爬起來,對於自家小姐忽然如此和顏悅色,反倒更加驚懼惶恐。畢竟她跟著仲冉夏這幾年,小姐每回這樣,不是想到來其它更折磨人的法子,就是等眾人都鬆口氣的時候,再變本加厲地報復回來。

她提心吊膽地揉搓著仲冉夏的長髮,生怕又失手弄疼了自家小姐。

仲冉夏背對著菲兒,沒有看見她的表情,反而是被她熟練地手勢舒服得眯起了眼。胡亂拍打著浴桶裡的熱水,她漫不經心地問起:“相公的病,一直是哪位大夫看診的?”

菲兒彎腰舀來一勺水,慢慢自上而下衝洗著她的長髮:“回小姐,是永安堂的袁大夫。”

仲冉夏點點頭,又問:“這袁大夫醫術如何?相公病了這麼久還未痊癒,莫不是個庸醫?”

“袁大夫妙手回春,前年鄰縣久病不愈的員外就是他治好的。永安堂赫赫有名,聽說年初連世家子弟也不遠千里特意趕來問診。”菲兒如數家珍,一一答來,語氣中滿是對這位大夫的崇敬。

妙手回春?

仲冉夏側過頭,唇邊噙著淡淡的譏笑:“那麼我前兩天病倒,也是袁大夫看的?”

菲兒一怔,支吾道:“小姐在拜堂時突然倒下,老爺便派家丁把袁大夫急急請來來,誰知……”

她轉過頭,追問道:“繼續說。”

“是,”菲兒頓了頓,聲音越發小了:“袁大夫也顧不上男女之別,直接替小姐把脈,卻說小姐已是……無力迴天,老爺震怒,把袁大夫趕出了仲府。”

“這麼說來,最近相公沒見著袁大夫了?”仲冉夏笑了笑,果然不論何時何地,說真話的反倒惹人厭了。

“回小姐,這幾天府裡都是按照袁大夫之前留下的方子給姑爺煎的湯藥。”菲兒小心翼翼地在浴桶裡又添了熱水,捻起一塊乾淨的帕子替她擦背。

“總用這舊方子恐怕對相公的身子不好,”仲冉夏一笑,轉頭道:“明早你跑一趟,去永安堂將袁大夫再請入府來。若是爹爹問起,就說是我的意思。”

“是,小姐。”見她起身,菲兒急忙仔細擦乾,又為其穿上肚兜和褻衣。

仲冉夏張開雙臂,任由這小婢女折騰。起初十分不習慣,卻想到不能讓菲兒起疑,只能默許。後來念及兩人皆為女子,該有的對方也有,反倒釋然了。

如今若是沒了這衣來伸手的,反而該不習慣了。

果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小姐,袁大夫來了。”第二日一早,菲兒便帶著府內一盒珍貴的千年靈芝,去永安堂請罪。

這也是仲冉夏特意交代的,畢竟人家好好地來看診,卻被老爹打了出去。不曉得這位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