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得?你這是對我蓄意的侮辱!!我發誓我要把你的脊椎骨整個抽出來!”
那位傳單小哥顯然受到了驚嚇,他試圖掙扎道,“會不會得婦科病,誰都說不準的呀!”
“老孃特麼的是個男人!”
松子用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他的所有掙扎化為泡影。
小哥目瞪口呆。
陸楠星、雁雲龍子:“”
旁邊累得氣喘吁吁的神田美雪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捂住了臉。
事實上類似這樣的情況在剛剛已經發生過很多起了。
比如說。
十分鐘前,一個脖子上圍著黑白圍巾,腦袋上頂著一頂帽子的黑框眼鏡文藝青年湊過來,以“你的美如同天上月亮的輝光般讓人醉心”作為搭訕的開場白,他本來自信滿滿覺得可以靠才華博得這美少女的好感,然後,松子乾脆利落的來了一句“醉你大爺有多遠滾多遠去死吧你!”
當時文藝青年震驚了,他沒有料到這麼一個如同冰山女神般優雅的美少女一開口竟然是如此惡劣的言辭,隨後他準備悻悻離去的時候,松子也沒忘記補刀,“你褲子拉鍊開了,你不會沒發現吧?”她說話聲音特別嘹亮,以至於旁邊的路人都紛紛向那個文藝青年襠部看去,導致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又比如說。
二十分鐘前,她對著街上一個落魄的乞丐貼心而溫柔的安慰道:“不就是創業失敗破產了麼,你人生會遇到的失敗多了去了,這才是個開始而已呀,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你看你還沒發現吧,你從出生的時候就長著一張註定會失敗的臉了,我大膽猜測一下你是不是從小到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不過這應該怪你爹媽,這真的不是你的錯,我可以摸著良心保證!”
後來那個堅強的乞丐在支撐了五分鐘後,趴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擦眼淚的紙巾還是松子遞給他的。
又又比如說。
三十分鐘前,松子在街上和一個喝醉酒的老哥在進行只有他們才聽得懂的對話,那醉眼迷離的老哥說“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後一臉冷漠的松子說“哦嘻嘻嘻嘻嘻嘻嘻”,這種獨特的交流方式遠比摩爾斯電碼還要無跡可尋,起碼神田美雪從頭到尾都沒聽懂過,在一旁一臉懵逼。
她只記得她嬸嬸家的兩隻二哈也是這麼對話的。
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