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用哭腔說,“這位客人,我覺得你是不是喝高了”
“我承認我喝醉了。”雁雲松子說道。
“啊?”周圍人驚了。
咦?
喝醉酒的人一般都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
這小姑娘什麼鬼?
感情這小姑娘是裝瘋賣傻呢?
“但是你不給我麥當勞,我就去消費者協會投訴你們肯德基侵犯顧客權益!”
松子低頭,優雅的撩了撩自己的黑髮。
雖然她的表情很理性,但是她的思維狀態已經把理性兩字剁成肉醬,拋之腦後了。
倘若讓她以這種狀態去菜市場罵街,就算是罵架經驗豐富的大媽大嬸也不是她的對手。
是的。她至少能打十個。
周圍人面面相覷。
雖說這姑娘一臉淡定。
但是。
看來是真的醉了?
本來小哥那一桌和大叔那一桌被這樣莫名其妙罵了一頓,是準備和這小姑娘講道理的,但是你和一個醉人將什麼道理,加上這小姑娘年紀也不大,一群大人能拿一個喝醉酒胡言亂語的小孩子怎麼辦,就不了了之了。
“客人,你醉了。”服務生將求助的目光投給其他幾個服務生。
那幾個服務生果斷的扭過頭去,就當沒看到。
畢竟和神經病打交道的經驗大家都挺匱乏的。
“我說了我已經醉了你還有必要再說一遍嗎,我也是醉了!”
松子嚯得一下就站了起來,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儘管她並沒有弄出什麼大的動靜,但還是吸引了燒烤店內幾乎所有人的目光。
“你們誰要是敢反對我,我就打爆他的狗頭,將他的腦袋塞到他的菊花裡面去!”松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椅子上,畢竟這是一場重要講話,她有必要讓自己看起來更加鶴立雞群一點以增加說服力。
十幾位客人,此時此刻,都震驚了。
?發生了什麼?
這小姑娘怎麼就忽然站桌上了,還這麼一臉嚴肅?
南昌起義?
武昌起義?
燒烤店起義?
難道說是打響反動革命的第一槍?
這是要上天嗎?
面對幾十只炯炯有神,不明覺厲,興趣盎然,尷尬不已,志同道合,痛心疾首,驚疑不定的眼睛。
雁雲松子鎮定的接過神田美雪遞給她的木籤子,平靜的指著燒烤店內每一個人。
你說尷尬?不存在的!
大晚上了,大家都躁起來!
松子輕輕一撩黑髮,動作優雅的像一個女神經病。
她抿嘴一笑,“我警告的不是某個人,而是在座的各位。”
燒烤店內的客人們:“”這姑娘咋了啊什麼情況啊發生什麼了啊?
然後。
她又揮了揮木籤子,像個樂隊指揮家一樣,表情略微有些不耐煩。
“夠了!你們怎麼還不開始奏樂?我的樂譜呢?”
是的。
整個燒烤店內的所有客人,還有店家。
都震驚了。
臉上是大寫的懵逼。
什麼玩意?
黑人問號p、目瞪口呆p
連神田美雪都一瞬間清醒過來了。
“完了松子她瘋了”這是恢復清醒後的神田美雪腦袋裡唯一的念頭。
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大概會是這些客人們之後一個月內茶餘飯後最津津樂道的話題。
…117… 研修班
等神田美雪把松子從燒烤店裡拖出來的時候,她真的快哭了。
雖然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但神田美雪已經清醒了,而且醒得不能再醒。
當她看到松子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站在椅子上,拿著個木籤子鶴立雞群的指著燒烤店內所有人,發表著閱兵式一樣的重要講話的時候。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正被放在炭火上炙烤。
尤其是客人們和服務員他們驚恐無語的眼神,更讓她覺得這輩子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加羞恥的經歷了。
“拉我出來幹什麼,我的樂隊已經要開始演出了。”喧鬧的夜市大街上,松子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是的。
她還是一臉淡定,除了臉紅得像個嬌豔欲滴的番茄,完全看不出哪裡是喝醉了的樣子。
“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