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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分別與重逢

嫁護衛。

此時,站在門口的宇智波田島聽到了兒子平穩的呼吸,也沒有收到任何求救訊號,便順從地在門口留步。

田島經歷過許多護送任務,經驗告訴他,即使平安把人送到,也常有些貴族之間的“你來我往”。

摔個瓶子碗的,只是貴族的面子鬥爭而已。

不是刺客,就與他們無關。

正如他所料地,斑帶著姬君平安歸來。

又出乎了他的意料,這次的臉面之爭卻把火燒到了他們身上。

先大御所夫人留下的女兒,順子姬君,對新母親並不滿意。而即將成為大御所的姬君,跟這個只小五歲的便宜女兒也沒有慈愛可言。

雙方言語如刀,沒有分出高下。偽裝成小侍女的斑,卻成為了新夫人和先夫人勢力第一次對碰的犧牲品。

他因為冒犯順子姬君的罪名,被雷之國大名指到順子手下接受教導。

宇智波田島他們在姬君尚未入雷之國時潛入護送隊伍,按照原本的計劃,將會在成婚大禮前離開。

他們的名字不在陪嫁裡面,大婚來往的各方人員眾多,根本不會被發現。

但前提是不起眼,不能引人注目。

因此,現在護送任務完成大半,如何離開雷之國反而成了難題。

火之國姬君與雷之國大名的結合,承載了兩國盟好的承諾,送嫁隊伍萬眾矚目,甚至幾乎沒人敢明著動手。

同時也意味著,此次婚姻在政治上無比莊嚴,雙方勢力龐大且不允許任何疑點。只是見面禮儀就有著一諾千金的意義,不允許討價還價——必須交出那個侍女給順子姬君,成為她的靶子用來發洩對新夫人的怒火。

夜裡,佳子覺得隔壁床的斑已經睡了,就悄聲下床,一個人來到父親的房間。

“父親,讓我去吧。”

“閉嘴,這件事跟你沒有一點關係,我會處理好的。”

佳子執拗地看著這一世的父親:“我替斑去,因為他是我的弟弟。哥哥已經走了,我在忍術上的才能平庸,家裡只有斑可以成為傑出的忍者,他對宇智波更加重要。”

田島徹底黑了臉,犧牲自己無辜的孩子,去換取自己另一個孩子的性命是一個父親不能接受的。

“宇智波還沒有到買子求存的地步。”

面對田島賭氣而決絕的發言,佳子意外地冷靜。

“父親,雷之國與火之國的口音不同,就算能夠弄到來自火之國的適齡女孩,給她施展幻術、易容,她如何學得禮節呢?又如何修習文字?這都是在姬君身邊所必須的能力啊。”

“雷之國人口眾多,送嫁隊伍龐大,你還小,不清楚宇智波的力量的強大,我會找到合適的人選。”

聽到父親執拗的拒絕,佳子繼續說道:

“幻術、易容,都是有時效性的術。事情一旦暴漏,被矇騙的順子姬是不會罷休的。新夫人性情柔弱,沒有保護手下的能力。

雷之國大名暗中猜忌火之國的事情,您也知道。若是雷之國因此致信大名,詢問在宮廷安插奸細的事情,宇智波家如何應對大名的不滿呢?

因為小的不捨,心存僥倖,而造成大的損失,是愚者才會做的事啊。”

田島掩不住內心的驚訝,他一直知道女兒不僅心思細膩,而且聰敏異常。

在家中時,偶爾提起族務,她能說出他也認為有道理的看法。所以,自己刻意地培養她這方面的才能,希望能讓她認識貴族的行事風格和忍族的攻伐手段,承擔起家族對外交際的任務。

佳子此刻所說的,就是最準確的現實。

現在最好,也是不給宇智波帶來新麻煩的唯一方法,就是讓一個毫無破綻的小女孩去接受順子姬君的折磨。

她必須和斑的長相相仿、必須有一個侍女的能力、必須對宇智波絕對忠誠,不會吐露事情的真相。能做到這些的,除了斑和佳子,就只有能力出眾的宇智波忍者施展變身術了。

要麼犧牲一個優秀的族人,要麼犧牲他的孩子。

如此的屈辱,乾脆讓火之國的大名嫌惡他們宇智波一族算了。

譁——

推開的門,像一把刀,斬開了阻擋月光的陰翳。

炸毛的小小少年氣得臉都紅了:“無論如何,這件事情跟佳子沒有關係。”

“叫我姐姐!”

“……姐姐”斑不情不願地回應,轉頭就對著田島激動地說:“父親!這件事是我惹的,沒有讓佳子犧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