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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功能,他十有*能確定她渾身的血液正在沸騰,連他自己的心臟也前所未有地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撞得砰砰直跳。

從前,他怎麼就沒想過,自己能做明星主持人,其實也有演員的天分?他暗暗佩服著自己的“演技”,連內心戲都能表達得這樣強烈,女孩鐵定會就此淪陷在他幽深又*的眼神裡,他會變成一劑麻醉藥,侵蝕掉她的意志,讓她再也翻不了身。

“你看,把‘凸’字多了的那一塊拼在‘凹’字少的那個部分,才是完整的一個字,不是嗎?”

“我,我得走了……”女孩驚慌失措地想要走到桌子那邊去拿檔案,沒想到男人溫熱的身軀已經貼上她的後背,將她的腰肢環住,混雜著香菸和古龍水的氣味,他的呼吸變得比她更加急促。

chapter1 一夜冤家(二)

“Oh,baby,原來你喜歡扮清純,拜託,玩點兒刺激的,又不少你一塊肉。我保證給你一個讓你終生難忘的夜晚,明天不是就能跟你一起去見你的老闆談……”

嘭!關嘉衡還沒說完話,忽然發出“呀”地一聲狼嚎樣的哀叫,腦裡頓時天旋地轉,是紅還是黑,僅僅在一秒鐘之內,睜眼再看房間裡的一切,全成了五彩斑斕。

好痛,左臉和眼睛都火辣辣地痛……他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臉上滑落,是眼淚,剛才那意料之外的一拳頭,竟然打得他堂堂男子漢掉了眼淚!

“Elaine Xu!”

他歇斯底里地呼喊著那女孩土氣的英文名,女孩瘦小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胸前還殘留著她的溫度,沙發上躺著的,卻只有一個失去溫度的檔案袋。他又一次輸給了她,不,也許這就是狗仔隊和那些討厭他的人所希望的,搞不好之前發生的一切,已經被**進了那些傢伙的相機。

“Kevin,不是吧?你的臉……”

即便有閃光燈的“掩護”,他仍然戴上了墨鏡。

只是,他深深地記住了那個女孩的面容和聲音,如果要用一個時日來描述,他覺得可能會是“一輩子”。

8月19日,上午9:00,fusion傳媒集團的二十四層大樓,正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中。

首席編導辦公室門前,許諾充滿期待地等候舒天娜的來臨。

舒天娜的辦公室永遠乾淨整潔,陽光灑落的地方,無論是哪裡,幾乎都能反射出雪亮的光芒。每次走進這裡,那位戴著金絲眼鏡的名牌製作人總是會習慣性地從抽屜裡取出一瓶大茉莉花清新劑,來來去去噴上好幾遍。

“Elaine,有Tinna的八卦,千萬別忘了告訴我們,你爆料一次,我們請你吃一頓大餐,中式西式隨便你挑,OK?”

從首席編導辦公室到樓下的百人辦公廳,她總能碰到一兩個隨身帶著DV的同事,每天不厭其煩地對她說相同的話。早在她來公司的第一天,就聽女攝影師珊迪說過,這家公司裡有個“爆料族”,好像成天吃飽了沒事做,他們以打聽高層的隱私作為精神食量,已經是公開的秘密。諸如:Tinna Shu,女,四十歲,青年離婚,獨自打拼,性格——千年老巫婆型,專長——虐待員工(虐身太老土了,虐心才精彩),備註——急需相關人員為其物色中年成功男士一名,入住內心空蕩的房子……

俗話說,有人抓一把鹽都不算是偷,偏有人吃一粒鹽就是犯罪。舒天娜那種特殊專長,從來沒發揮在“爆料族”身上,倒黴的人,自然成了天天必須和她打交道的小助理。有一次,同事問許諾:“明明知道自己的直接上司是個母老虎,怎麼還經常和她唱反調?這是新近員工該做的嗎?”

她只是衝著對方做鬼臉,“沒辦法,誰叫俺們天生一張受虐狂的大蒜臉皮,剝了一層又一層?”

一聽到許諾那帶著山城鄉音的普通話,大夥兒幾乎每次都要笑個人仰馬翻。私下裡,同事們都七嘴八舌挖苦她的英文,除了叫自己的土名字“Elaine”聽來還算順耳,其餘的都被他們戲謔地稱作“諾式英文”,甚至不停為她嘆息:“真不知道她那破水平,是怎麼從名牌大學裡拿到畢業證的。”

於是有人很快接嘴:“那還不好辦?花點money買一個不就OK了?那些辦假文憑的那些傢伙還猖狂得到處貼牛皮癬呢!”

很快,第三個人繼續介面:“原諒人家吧,人家從前在皮包公司混的,就是那家前不久倒閉的‘勤勤’,你們不都知道的?再說,土包子是天生的,勉強人家說蹩腳洋文,我擔心她舌頭打成蝴蝶結,難治啊!”

然而,同事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