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要照顧一個孩子?”夏洛克皺起眉頭,“我居然不知道你還有生孩子的功能。”
“不要用那種奇怪的語氣跟我說話,大偵探。”莫里亞蒂暗自翻了個白眼,任由著賈斯汀把自己的手指頭往他沒長牙的嘴巴里頭塞。
夏洛克則是換了個姿勢,雙腿交疊,將聽筒的位置放得更舒服了一些:“如果你想要找一個保姆,我可以提供倫敦最好的家政服務的電話。”
“哦,不,我不會允許不認識的女人或者男人接觸這個小東西的。我只是想要你用聰明的腦袋幫我想出一個和孩子一起玩兒的遊戲。”莫里亞蒂把手指頭從小肉球的嘴巴里拔出來,然後嫌棄的將手上的口水蹭到了小東西的衣服上。
夏洛克那邊一直保持著安靜,以至於讓莫里亞蒂以為偵探先生已經憑空消失了。
知難而退從來不是莫里亞蒂的座右銘,他對於騷擾好偵探很有心得,所以,現在世界上唯一的諮詢罪犯開口道:“或許你願意告訴我一下,你小時候玩兒過什麼?”
夏洛克一邊遠端定位著莫里亞蒂的位置,一邊說道:“你或許願意說說,你小時候做些什麼。”
莫里亞蒂很敏感的聽到了對面敲擊鍵盤的聲音,即使輕微,但逃不過小吉姆的耳朵。
挑挑眉尖,莫里亞蒂將懷裡的小肉球抱得更緊了一些,然後做出了一個“閉嘴,我要和人玩遊戲”的口型,然後用空閒下來的手從桌上扯了一張紙過來塗塗抹抹,嘴巴不停:“我小時候的事情你不願意知道的。”
“說說看。”
“鋸掉桌子腿,挖陷阱埋人,讓小馬克掉進游泳池。”莫里亞蒂的聲音依然帶著尾音跳躍,就好像他說的事情就跟“捉迷藏”一樣平常。
夏洛克從嘴巴里發出一聲嗤笑:“我果然不能對你報什麼希望。”
莫里亞蒂冷哼一聲:“那你呢?長了翅膀的傢伙。”
被莫里亞蒂諷刺為“長了翅膀的馬”已經讓夏洛克有些習慣了,對他而言,莫里亞蒂的嘴巴從來都是惡毒的厲害,哪怕他能夠對別人說出甜美的誘人的蜜糖。
手指迅速的在鍵盤上敲擊,夏洛克將自己取得的座標輸入了文字中,並且試圖黑進倫敦的監控系統來取得最新的影像,而嘴巴依然有低沉如同大提琴一般的聲音流出:“看書,聽故事,做遊戲。”
莫里亞蒂拿著筆的手一頓:“……聽上去一點都不特別。不過如果想到那個人是你,真特殊啊。”
夏洛克撇撇嘴吧,任誰有一個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成洋娃娃的哥哥,童年都會變得特殊起來。
不過顯然這種結論讓莫里亞蒂有些不開心:“為什麼都是高功能反社會,你卻顯得比我過得舒服得多。”
“我說過,天使站在我這一邊,哪怕我並不是天使。”夏洛克臉上露出了微笑,不僅僅是因為想起了當初他說起這句話的時候莫里亞蒂吃掉了一顆子彈以後凝固在臉上有些愚蠢的表情,還是因為他終於成功的盜取了邁克羅夫特的id黑進了系統。
莫里亞蒂也把筆扔到一旁,看著自己的成果,滿意的笑著:“你總是有辦事讓我生氣啊,夏洛克,有時候我真想知道為什麼當初不真的炸死你。”
夏洛克則是扯扯嘴角:“我們都殺不死對方,我以為你弄清楚了這點呢。”
莫里亞蒂有些嫌棄的一手拿著紙一手抱起了賈斯汀:“得了吧,把你的這些蜜糖拿去和你的好醫生說。”
“怎麼,你的保鏢最近沒有哄你了?”夏洛克一邊用平淡的語調打趣,一邊扭轉著遙遠的倫敦另一側的監控攝像頭。
莫里亞蒂則是高高的舉起了那張紙,直接貼在玻璃窗上,將不大的玻璃窗填了個嚴嚴實實,他自己則是用帶著獨特尾音的聲調說道:“我們不說,只做。”
夏洛克猛地頓住了聲音,不僅僅因為莫里亞蒂有些詭異的語言——他早就知道那個黑頭髮的小個子沒臉沒皮——還是因為從監控裡看到的大大的兩行字。
舉報!
夏洛克是個偷窺狂!
這兩行字毫無疑問會直接傳輸到邁克羅夫特的電腦上,夏洛克努力讓自己不要嘆息出來,那樣會讓莫里亞蒂更得意,可是偵探先生還是在狠狠扣上膝上型電腦的時候死死皺了眉頭。
該死的,幾分鐘以後那個頭髮快掉光的男人就會指派著他的甜心探長來“看望”自己了。
見鬼的莫里亞蒂。
不過就在這時,從聽筒裡傳來的小吉姆的一聲哀嚎:“賈斯汀!你這個混蛋小鬼!誰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