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朦呵呵笑了,一時間花枝亂顫,大片大片的風光在車內抖落而開,倒是看得陳清揚臉上生出一抹無盡的光彩。
景月朦笑問:“你的話著實讓我萬分不解,我只是一個小女子,一個生活了三十年之久卻未能找到歸宿的苦命女人。在別人的眼中或許我有著太多值得風光的所在,可實際上你比我清楚,有時候站在高處未必是一件好事。雖然可以看得更遠,呼吸到更加清新的空氣,卻同樣也會有不勝寒意的感覺。我從未對你做過什麼,你也無須感激我,只要記得曾經有過那麼一次,你可以一親芳澤的機會,但是自己卻最終沒有把握便是了。我想這或許會成為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遺憾,得不到不要緊,不忘卻才是最尤為主要的!”
面對景月朦每一句似乎都飽含深意卻又好像平淡如水的語句,陳清揚實在不知該如何接下去,只得將車緩緩停靠在了路邊,隨後走下車,緊了緊風衣之後大口大口抽起煙來。景月朦笑而不語,只是靠在皮椅上,出神地看著陳清揚,在她的眼中,他就是一道風景。
“或許在上海我們相遇的時候確實是因為造化弄人,但是當你將羅玉田介紹給我的時候,我清楚地記得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