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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賭裡面是安易山。”凌寒羽半揚起下巴說道。
蕭銘洛溫存和善的眸子放出冷光,接嘴說道:“我賭他是來嘲笑我們的。”
“恩。”凌寒羽點頭:“我們被罰跑的訊息,那個主任老頭估計已經告訴他了。這算是那老頭的功績嗎?”
後座車門被開啟,一雙擦得錚亮的皮鞋探了出來,緊接著安易山整個人走出了車子,目光筆直地看向他們。
安初夏不敢置信地看著不遠處的安易山說道“果然被你猜對了,真的是安義父……不,現在應該叫他安先生了吧?”
她在每一次見安易山的時候,內心都會有一種柔軟的感覺。似乎是因為安易山是她的義父,而她又缺少父愛吧?但這一次,她看向安易山的時候,這種柔軟的感覺已經被厭惡所替代。
“七錄,你們幾個在這裡幹什麼?”安易山腳步不緊不慢地走近。
凌寒羽低聲說道:“要不我們裝作沒有看到他,現在就走開?這麼被他羞辱真是不爽!”
“少爺,需要我動手嗎?”機械般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安初夏一跳。她連忙看過去,才發現坤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啊——”凌寒羽搖了下頭道:“用不著。再說,你傷還沒養好呢,不是說好了先養好神再來保護我嗎?”
聽凌寒羽這麼一說,安初夏才仔細打量起坤尼來。她跟坤尼見面的次數幾乎少的可憐,但很明顯,坤尼整個人消瘦了一圈。
“受傷?你受傷了嗎?”安初夏處於好意開口詢問。
誰想坤尼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調轉了一個方向,很快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別介意,他就是這樣。”凌寒羽對著安初夏撇撇嘴道:“前段時間他執行了一個任務,受了重傷,現在才剛醒過來不久。”
安初夏點點頭,安易山離他們只有三四米的距離,安初夏便不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