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臂!”四皇子劉鍇不甘居於劉鎬身後,跳出來大聲嚷嚷。
“陛下,伐喪,不祥!”右相衛融處事謹慎,聽武將們越說越輕鬆,趕緊上前半步,衝著劉崇深深施禮,“況且馬上就是冬天,城外不可久居。澤潞兩州的守軍,只要閉門不出,就能令王師徒勞而返!”
“什麼伐喪不祥?那郭家雀乃謀反篡逆之輩,老天爺收了他,是因為他惡貫滿盈!豈可真的拿他當作一國之君?”兵部尚書馬原素來跟衛融不睦,出言針鋒相對。
“陛下,那郭家雀兒雖然得國不正,卻有遺恩於中原之民。我等豈能因為私仇,就小瞧了他在中原文武和百姓之間的威信?萬一引得中原軍民同仇敵愾,我軍即便有雄師百萬,恐怕也難過黃河半步!”翰林學士郭無為見狀,立刻出馬給衛融幫腔,
“不過黃河,至少能拿下整個河東?”
“拿下地盤,拿不下人心,地盤又怎麼可能保得住?”
“敢暗通敵國者,族誅!”
“這些年,幾位殺的人還少麼?百姓們還不是一瞅到機會,就拖家帶口往難免逃?”
……
轉眼間,文臣和武將們就爭執了起來。吵得房樑上簌簌土落!
“夠了,有完沒完!爾等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劉崇被吵得頭大如鬥,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大聲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