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達倫的辯護詞提供任何站得住腳的新情況。
在這兩週裡,我逐一地與阿拉莫納案的主要證人談過話,在與他們的談話中我一無所獲。相反地,我對泰拉這個人,她的“故事”以及她對荷瑞斯·伊達等人的確認——這些警方的“有效”證據卻產生了極大的懷疑。
喬治·格伊斯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年輕人,他是火奴魯魯德林漢姆保險公司裡的一名出納員。在去年九月份的那個夜晚,他和他的妻子去瓦奇蒂娛樂園跳舞。大約在十二點十分左右,他們離開了瓦奇蒂娛樂園,在附近的那家“汽車餐館”吃麵條。就在那個時候,他們看見一名穿著綠色裙子的年輕女人低著頭走了過去。
格伊斯告訴我說:“她看上去好像是喝多了。就在她身後大約一碼半左右,有一名白人男子始終跟在她的後面,大約一直跟了二十五碼左右……後來,他快步趕上了她,可是他們還是一前一後地走著……那個男人似乎想過去抓住她,而那個女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當時我覺得他們可能是一對剛剛吵過嘴的情侶。後來,他們兩個人就在拐角的那家酒店不見了。”
“那名跟著她的男人大概什麼樣子?”
格伊斯想了想說:“像我剛才說過的,他是個白人,身高大約在五英尺九寸,看上去一百六十磅左右,中等體型。他的外表很整潔,看上去像一名士兵。”
或者是一名水手?
“他穿的什麼衣服?”
“白色的襯衫,深色的長褲。他的褲子或許是藍色的,或許是棕色的,這我就沒太看清了。”
看起來還是女性的眼光更加敏銳細膩,格伊斯夫人對衣服的式樣看得更加仔細,她詳細描述了泰拉的服飾,甚至連後背處的那個小蝴蝶結都講得十分細緻。
在她的嘴裡,泰拉是“喃喃自語著,走路的時候左右搖晃著的,甚至可以說是跌跌撞撞的。”
我又見了艾麗斯·阿瑪拉齊,她大約二十歲左右,是一名小巧的、招人喜歡的女孩。她就在瓦奇蒂娛樂園對面的那家“伊納路理髮店”裡工作,理髮店是她父親開的,他們全家就住在理髮店的樓上。她是火奴魯魯眾多的女理髮師中的一員。
在去年九月份的那個夜晚,大約在十二點十五分左右的時候,她看見一名穿著綠衣服的白人婦女經過她的理髮店。
“她的頭髮是什麼顏色的?”
“深色的金髮。”
“當時還有別的人在她附近走著嗎?”
“有一個男人,一個白人男子,在她身後很近的地方跟著她。”
“那個女人走路時是什麼樣子呢?”
“她垂著頭,走得很不穩。”
“那名跟在她身後的白人男子穿著什麼樣的衣服?”
“白襯衫,深色便褲。”她想了想又補充道,“他沒戴帽子。”
我又去見了幾個那天晚上結伴去瓦奇蒂娛樂園跳舞的男人,他們來自社會的各個階層,其中一名是本地的政府工作人員,一名是蔬菜店的老闆,還有兩個是夏威夷建材公司的建築工人。
他們幾個人在十二點十五分左右經過了伊納路。其中的一個人,夏威夷州政府的前市政官吉米·羅恩說:“看見一名穿著藍色或者是綠色衣服的婦人在路上走著,搖搖晃晃地好像喝醉了似的。”
就在羅恩和他的朋友們剛要從拐角處的百貨商店轉彎的時候,幾名認識他的本地女孩喊住了他。於是他就停下了車,隔著車窗和她們聊了幾句。也就在這個時候,他車上的另外幾個人看到了一件“怪事”。
伊尤哥尼·波頓巴克說:“我看見了一輛車,車上大概有四、五個男人。他們把車停在了一個女孩旁邊,從車上下來了兩個人,拉住了那個女孩的手,似乎想強迫她進到他們的汽車裡,在那個女孩的身後,似乎還有一個男人跟著。”
“她看上去喝多了,”他接著說,“那兩個男人拉著她的胳膊,她似乎是想要從他們手裡掙脫開。”
“那個女孩什麼樣?她是白人嗎?”
伊尤哥尼笑著說:“我不知道,因為當時她正好背對著我。要是她當時面向我,我一定能分得出她是‘鬼佬’,還是‘黑鬼’,或是葡萄牙人。”
“那她穿著什麼顏色的衣服呢?”
伊尤哥尼搖著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是一件長裙。”
“什麼樣子呢?”我提示著,“是不是一件夜禮服呢?”
他聳了聳肩,“差不多吧。”
不過車上所有的人都沒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