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了尤二的意思,一時之間,竟把秦火、毛金秤與方玉宇死死纏住,眼見得鐵灞姑盡落下風,三五招之內,只怕就等落敗受辱。
那邊索尖兒雖與鐵灞姑惡鬥過一場,這時眼見她力弱,不由也起了一點同仇敵愾的心理,只是礙於面子,不好相救。
其實就算他出手,又有何用。那尤二可是烽火年間倖存下來的好手,豈是他一個混混擋得住的。
這邊牯老已是情急,連連跺腳,連珀奴也看出來了,急切地一扯李淺墨袖子,她是見過李淺墨出手的,早相信他無所不能,這時就待求他趕快出手援助。
可就在這時,卻聽得一連串的咳聲響起。
那咳嗽聲分明不是作假,而是一個病人正自搜心搜肺地大咳。可哪怕大咳,那其間內息,已展露無疑。李淺墨本已打算出手,這時聞聲一驚,側目望去,卻見一個已過盛年,卻猶有盛氣的漢子一手撫胸,正自緩步而來。
他排眾而出,雖分明病得不輕,可斯人氣勢,已浸入場內。
一時只聽得老五方玉宇歡聲道:“二哥!”
毛金秤心下一鬆,也叫道:“二哥!”鐵灞姑臉上光彩一現,輕撥出一口氣:“您可來了!”最奇的是,市井五義中的老大,秦火這時也脫口叫道:“二哥!”照理,他既行大,其餘所有,都該是他弟兄小妹才是,不知他為什麼也叫道“二哥”?
卻見牯老猛鬆了一口氣。珀奴愣了一下,輕聲道:“這人……我像見過。”轉臉問向牯老道,“他卻是誰?”只聽牯老說道:“你如何能夠見過,別說你,就是我也從沒見過。不只我,怕是整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