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判斷力,見這些貼在身上的花瓣並沒有給他們造成什麼麻煩,也就對這些貼往身上的花瓣的防禦放鬆了不少。可是很快這兩隻殭屍身上都貼滿了花瓣,這時這兩隻殭屍的動作立刻就慢了下來了。
見到自己的紅蓮花落這一式劍訣湊效了,司馬遠斐心中一喜,接著使出一式紅蓮聚爆,只聽他大喝一聲:“紅蓮,爆!”自飛劍中發出道道劍芒很快凝結出兩朵紅蓮往兩隻殭屍打去,紅蓮撞到殭屍的身上後立刻爆開了,引動那些貼在殭屍身上的花瓣也是一陣爆炸。
只聽一聲巨響過後,那兩隻殭屍所在的位置一陣紅光漫天后出現的兩隻殭屍卻已經是殘缺不全的了,他們的骨翅已經被炸沒了,那個男殭屍掉了一隻胳膊,而女殭屍雖然四肢仍在可是臉上卻塌陷下去一塊,開起來格外的恐怖。
兩隻殭屍依然身受重傷,他們的攻擊力度自然就小了很多。很快的這兩隻受傷的殭屍就被司馬遠斐砍下了腦袋,而失去了腦袋的兩隻殭屍卻立刻就安靜了下來。看到即將由半空掉落的殘缺殭屍,司馬遠斐心中一動,打出幾道法訣將兩具殘屍固定在半空中,才去幫助肖嶽對付另外的兩隻殭屍。
如法炮製,司馬遠斐仍然是以一式紅蓮花落來固定住兩隻殭屍,不過這次卻不再是司馬遠斐攻擊兩隻受困的殭屍了,而是肖嶽直接來到兩隻殭屍的身前,直接拿刀將他們的頭顱砍了下來。殭屍的身體雖然十分的堅硬,可是肖嶽的長刀卻是金屬性的,十分的鋒利,只聽兩聲金鐵交鳴聲過後,兩隻殭屍的腦袋就掉了下來。
除掉四隻殭屍後,兩人心情大暢,分別控制著著一對殭屍的殘屍往花無痕打去,當然他們不是期望這四具殘屍能給花無痕造成什麼麻煩,只聽肖嶽長笑道:“我把你的東西還給你,但願你不要怪我們將他們打破了。”
花無痕在司馬遠斐第一次打傷了兩隻殭屍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不過因為水魔和燕無涯攻的太緊而且施了禁法的殭屍也到了該捨棄的地步了,也就沒有去管那四隻殭屍。此刻見到司馬遠斐和肖嶽竟然控制著四具殘屍往自己攻來,以炫耀他們的實力來影響自己的心神,他不由得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只聽花無痕咯咯笑道:“打破了就打破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東西都已經送給你們了,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你們就留下吧!”笑著急攻水魔和燕無涯幾下,猛的施法將兩對殘屍以更快的速度向兩人打去。
司馬遠斐看著飛向自己的一對殘屍,長笑道:“花宗主的愛將,我們怎麼敢留下呢,還是。。。”說著就準備繼續的施法將這一對殘屍打回去,可是話還沒有說完,那飛到離他三丈遠的一對殘屍突然間就爆開了。而飛向肖嶽的那對殘屍亦是如此。
他們在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忘記了修煉殭屍的人最後還有一招屍爆術。這也難怪他們會忘記了,明月島已經幾萬年沒有出現修煉殭屍的修士了。
一陣巨響過後,殭屍爆炸的方圓十丈之內就好似突然出現了一片烏雲似的,很快烏雲散去了,露出了裡面的司馬遠斐和肖嶽,此刻他們卻顯得十分的狼狽,臉色蒼白嘴角還掛著血絲,他們身前的飛劍和長刀也都變的光芒暗淡,顯然是元氣大傷。
花無痕躲過水魔和燕無涯的攻擊,看著狼狽的兩人咯咯笑道:“既然你們不想留下他們,我就幫你們把他們毀了,你們感覺我做的如何啊!”
司馬遠斐和肖嶽兩人服下療傷的解藥,調理著騷動的真元,聽到花無痕的話卻是臉色黑黑的沒有回話。這次他們可以說是自討苦吃,本來讓那四具殘屍掉落到地面上就好了,可是他們卻非要留下他們炫耀一番,結果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兩人很快就暫時壓下了體內的傷勢,加入到了攻擊花無痕的行列。
司馬遠斐打出一式紅蓮初現,澀聲道:“花無痕,我說今天是你的絕殺之局,你今天就一定會死在這裡的。”
花無痕咯咯笑道:“你以為多了你們兩個老廢物就能奈何得了我?”
肖嶽指揮著長刀打向花無痕,喝道:“花無痕,到了現在你還是如此猖狂,我看你真是入了魔了。”
肖嶽所說的入魔卻不是指投入魔道,而是說沒有了自己的思想、行事不可理解的意思,現在的花無痕不顧門人的生死做事猖狂,完全就是一副走火入魔的樣子。
雖然司馬遠斐和肖嶽剛剛被殭屍的爆炸炸傷了,可是到底也是渡劫期的高手,有了他們的加入,花無痕的情況看起來更加的危險了。可是,每次花無痕都是以極高的實力擋住了四人的攻擊,這也讓四人的殺心更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