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縮,躲到青琪身後。
徐陽哈哈一笑也不在意,對著眾人道:“咱們先回去吧!”說完就要往前走去。
這時,那個面生的結丹期女修,一個跳躍來到了徐陽的跟前,擋住了徐陽的去路。徐陽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女子長的倒是年輕貌美,可是此刻卻是眼帶憤恨的看著徐陽,把徐陽看的一頭的霧水,搞不明白怎麼一個不認識的女子會對自己有這樣的眼神。
“你是他們的朋友吧!既然來到我長生谷,那也就是我徐陽的朋友,長生谷的景色還是很美的,你就多住幾天。”看著眼前的女子只是看著自己卻不說話,徐陽只好先找出話來,打破這冷場的局面。
那女子對著徐陽冷哼一聲道:“你就是徐陽吧,誰願意跟你這種人作朋友。”徐陽本來以為這女子是谷內眾人的朋友,可是這時卻感覺到好像不是這樣的。
看了看谷內幾人欲言又止的表情,徐陽更覺的古怪了,重新把目光轉向了那名女子,盯著對方的眼睛問道:“這位姑娘,我好像不認識你吧?你為何好像對我有很大的仇怨似的,不知姑娘可否說個明白?”
那名女子道:“我對你有什麼仇怨,你看看就明白了。”說完,扔給徐陽一塊玉簡。
徐陽接過玉簡,又轉頭看了那名女子一眼,將神識探入玉簡之內,可這一檢視,卻讓一項淡定的徐陽臉色大變。
“二十七年前,糟他人陷害,妾失身於君。妾自命薄,許與他人,竟遇淺薄之輩,嫌妾殘柳,悔婚背約。返家之後,不想那一次情緣竟暗結珠胎。妾之親友無不勸解,讓妾毀去胎兒,以免後悔。妾不願再受他人操縱,偷跑出家,流落江湖。偶遇吾師,帶至天醫門。經十月懷胎,天將麟兒,妾細心教養,長成錚錚男兒。今吾兒外出歸來,有難卻無人幫,望君念及血脈之情,前來鳳凰山相助。若君不願,只當聽一故事過去,妾自不會再來打攪。”
玉簡中的話是誰錄上去的,檢視的時候會是誰的聲音。徐陽檢視完玉簡,臉色大變,喃喃的說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邊上那名女子聽到徐陽的話,厲聲問道:“什麼不可能,當年你做下的事難道你不明白?難為玉馨師妹為你受了這麼多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徐陽聽到那名女子的話,愣愣的問道:“可是五年以前我們見過面,她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那女子冷哼道:“你想知道自己去問玉馨師妹,真是一個木頭般的腦袋。”
徐陽突然聽到這麼一個震驚的訊息,腦子裡面亂的好像一個打了死結的繩子,想解開卻怎麼樣也找不到頭緒,就那麼傻傻的站在那兒。
那女子見徐陽在那傻傻的,對著徐陽的臉上就打了過去,可是伸出的手卻被青琪拉住了,只聽青琪道:“田青道友,少爺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訊息,等下你再細細的告訴他,相信少爺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那女子,也就是田青,冷哼一聲,收回了手,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徐陽。
過了好半天徐陽才回過神來,看著那名女子說道:“這位道友,可否把事情說的詳細些?”那女子冷哼一聲,卻也說起了事情的始末。
當年傅玉馨的師傅將傅玉馨帶回天醫門的時候,傅玉馨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以修仙界的手段自然可以完好無損的打掉傅玉馨腹中的胎兒,可是傅玉馨依舊堅持將孩子生了下來,是個男嬰,取名叫做傅名羽。傅玉馨自己的木靈之體不算純淨,可是傅名羽卻是十分純淨的木靈之體,修為也是進境極快,二十二歲的時候就結成元丹。結成元丹的傅名羽在遊歷的時候,結識了一位鳳凰山的年輕女修,並對其產生了愛慕之情,在表達情意的時候卻被他人橫插一腳。最後的結果是,經過鳳凰山的一位前輩的調節,讓那些對這名女子有意的修士在雲洲聚會的時候,進行一場比試,勝者才能談及婚姻之事。這次雲洲聚會剛好是在鳳凰山舉行,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場比武招親式的比試。傅名羽回到天醫谷的時候,傅玉馨正和師父一起閉關,相助師父碎丹結嬰。傅玉馨可以短暫的離開閉關之處,聽到兒子的話,自然向掌門請求。可是掌門竟然要傅玉馨下嫁給自己三長老的兒子做妾,才肯為傅名羽出頭。三長老和掌門是親兄弟,而三長老的兒子一直都對傅玉馨不懷好意,不過顧忌傅玉馨的師傅也是快要結嬰的修士才不敢有所行動,這次傅玉馨的請求卻為掌門創造了施壓的條件。對掌門的要求,傅玉馨自然不會答應,可是自己的師父正在閉關,又不能為自己出頭,無奈之下,只好請求相好的師姐前來向徐陽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