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明白了剛才劉安為什麼會犯那種低階錯誤。要知道白沙幫常年生活在船上,而作為幫裡的左護法,船上打鬥的經驗豈是一般人可比。今天出現這種失誤,只怕是故意為之,目的嗎?看著眼前的情形就會明白過來,這個小孩應該對劉安很重要。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定格了,徐陽看著眼前的兩人,兩人也盯著站在大石上的徐陽。
忽然,岸上傳來叫聲:“徐陽大人,高大人命令回城。”徐陽轉頭一看,只見一個鐵鷹侍衛在岸上叫喚。
徐陽轉回頭往那兩人一看,劉安的眼睛眯了起來,那小孩還在那裡瑟瑟發抖。徐陽看著眼前的情形,卻不知該如何處置。岸上的聲音又重複了一遍,徐陽回應道:“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徐陽又看了看眼前的兩人,心道:“那劉安只怕快也死了,我就放他們一馬。如果把他們抓起來,只怕那小孩也要死於非命,我何必造這個孽。”想著轉身就要離去,突然感到身上好像卸下了很重的包袱,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
這時,突然感到身後飛來一物,徐陽一個飛身迴轉,看到是一片布,一揮手把東西接在手中,抬眼看向了劉安。
劉安低沉的聲音傳來:“今天你幫我一次,我拿那物作為報答。以後咱們誰也不欠誰了。”徐陽深深的看了劉安一眼,他也明白話裡的意思,把那塊布收入懷中,點點頭道:“好。”說完飛身而起,在蘆葦上借力幾下,回到岸上。
徐陽等人回到城門時,城門才開啟,徐陽一對人馬徑直回到了朱家。只留下城外白沙灘上一片灰燼,至於死去的侍衛也被直接燒死,骨灰和那些曾經廝殺過的敵人混在了一起。
回到了朱家,高義帶著田仲徐陽去向朱元昌彙報。到了朱元昌的房間,朱元昌命幾人坐下後,高義開始講起了這次任務。
“這次我們共出動三十三個紫衣侍衛,四百鐵鷹侍衛。白沙幫高手除了左護法劉安下落不明其他的都死了,袁世勳自己則在一艘大船上燒死了,聽他說那艘大船上是白沙幫的寶藏。這次損失不少,鐵鷹侍衛死了八十七人,紫衣侍衛也死了五人。”
朱元昌點點頭道:“那什麼白沙幫寶藏就不說了,一個小幫派能有多少好東西。只是怎麼損失這麼多,白沙幫有那麼多高手?那劉安是怎麼回事?”
高義道:“回大少爺,那白沙幫不知是那裡弄來的軍用弩箭,箭上都有劇毒,很多兄弟都是死在弩箭之下。至於劉安,是被徐陽打下水的。”
朱元昌道:“弩箭,看來這白沙幫早有準備,它背後的那些人竟然給他們提供了弩箭,這事可要好好想想啊!徐陽,你這是受了內傷?那劉安是怎麼回事?”
徐陽道:“回大少爺,那劉安是被我一刀砍在肩部,打到船邊,然後落下了水。傷是和人打鬥,被弩箭偷襲,躲弩箭時為人所傷。”
朱元昌道:“嗯,那劉安既然受重傷落水,即使逃走,只怕也命不久了。你好好養傷,這幾天就不要來我這裡了,你先回去吧。”
徐陽謝過後離開了金鷹院,返回自己的住處。
剛推門進來,青萍就迎了上來,看著徐陽一身的狼狽,臉色蒼白,嘴角還有沒擦乾淨的血漬。青萍不禁捂著嘴哭了出來,她從來沒有見過徐陽這樣狼狽過,以前出任務回來只是衣衫破了而已,這次卻好像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殘兵。
看著青萍的樣子,徐陽笑著說道:“怎麼了,小丫頭,我可是辛苦了一夜,這一回來你也不給我倒杯茶,就傻站在這。”
青萍抹了抹眼淚,看了看徐陽,低聲道:“哦,我這就去。”青萍拿過了茶壺,給坐在桌邊的徐陽倒了杯茶,站在徐陽身邊看著徐陽,一臉擔心,欲言又止。
徐陽看著青萍一臉擔心的樣子,安慰道:“小丫頭別亂想,我沒事,只是受了點內傷,一會調息一下就好了。”
青萍低聲道:“少爺以後可要小心些,千萬別再受傷了。”徐陽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說什麼傻話,與人爭鬥,哪裡能每次都不受傷呢。”說道這,聲音低沉下來,接著道:“說不定,那天遇上一個高手就再也回不來了。”
青萍聽到這,“啊”的一聲,使勁抓住徐陽的胳膊,急忙道:“少爺千萬別瞎說,你怎麼會有事呢?要是少爺真的出事了,那我也不活了。”
徐陽聽到,站了起來,摸了摸青萍的頭道:“別說這些傻話了,我上去調息一會。”說完就轉身上樓而去,留下欲言又止的青萍。
回到臥室內,徐陽盤膝坐在床上,緩緩的運轉體內的內氣。內氣透過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