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傅把自己帶隊的少年們聚在了一起。
陳天標對著少年們道:“你們都選的是什麼功法?”一個少年上前道:“師傅,是《青元功》。”陳天標微微笑著點點頭道:“恩,不錯,《青元功》容易產生內息,而且以後要是改修其他內力,也會很順暢的做出轉變,是打基礎的絕佳功法,當年我剛開始也是修煉的《青元功》。”其他少年見狀也都紛紛上前一步報知功法,只有徐陽微微向後挪了半步。
陳天標帶隊的少年僅有七人,前面六個都選的是《青元功》,最後徐陽才小聲回道:“師傅,弟子選的是《養生經》。”
陳天標一愣問道:“什麼?”徐陽硬著頭皮道:“師傅,是《養生經》。”陳天標聲音一下大了起來,“《養生經》,你怎麼不是《青元功》?”徐陽後退一步,滿頭冷汗流了下來,不知道怎麼應答。
這時,旁邊的那些人也都看了過來。一個黃衣師傅看了看滿頭大汗的徐陽,道:“怎麼了?陳天標,有弟子惹你生氣了,是不是功法選錯了。”
陳天標臉一黑,回道:“蔣天放,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弟子吧!”說完又對著徐陽冷哼一聲偏過頭去。蔣天放顯然和陳天標不和,又道:“怎麼了?陳天標,是不是你的弟子又出現了預備雜役啊?”陳天標臉更黑了,回道:“嘿嘿,怎麼?我的弟子再差,我也是丙字號師傅,你弟子再好,也不過辛字號師傅。怎麼,對師兄我大過你不服?”
蔣天放一指陳天標道:“你……”,話還沒說完,就見那甲字號樓高姓師傅道:“好了,天標天放,你們就都少說兩句吧!”說完,看著徐陽,對著徐陽輕輕一抓,就見徐陽懷裡飛出一物,徐陽不用看,也知道是那本《養生經》,不禁的汗流浹背。
高姓師傅翻開《養生經》大概看了一下,然後又合上,對著徐陽道:“你怎麼選了這本秘籍啊?你想以後做個老壽星?”說完,有把那書一投,落入徐陽的懷裡,徐陽一抓秘籍,只感覺那薄薄的一本書是那樣的重。
這時,蔣天放對高姓師傅道:“師兄,不知剛剛高林賢侄選了本什麼?”高姓師傅道:“一本《牤牛勁》,倒也適合我這侄兒。”蔣天放拱手道:“那是,高林賢侄天生神力,休習《牤牛勁》這樣的長力功法簡直絕配,以後一定有大出息。”說完,又看了看陳天標那張越發黑的臉,對著徐陽道:“小子,好好煉,以後修煉有成,也能多個長壽雜役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陳天標剛要反駁,只聽高姓師傅道:“好了,咱們也該走了。每個人都是自己選擇的,是好是壞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說完轉身離去,陳天標對著徐陽冷哼一聲也離開了。
徐陽一直躬著身子,渾身汗如雨下,連黃衣師傅們離開也沒發現。直到,感覺有人在推自己,方才回過神來。一看四周,那些少年們都在對自己指指點點,有的相互耳聲小語,丁原在邊上搖著自己肩頭。
丁原道:“陽子,咱們回去吧!”徐陽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少年,木木的點點頭,和丁原一道返回自己的屋子。
回到屋裡後,徐陽靠著圓桌坐下,丁原則在邊上走來走去。“哎,咱們不是一起都拿的是《青元功》嗎?你怎麼?哎!”然後坐到徐陽邊上接著道:“要不,咱們看同一本,你那本不看就是了,想來也不會有人知道。”徐陽心中一動,卻馬上把這個念頭捻滅,說道:“沒事,我這本也是在飛鷹閣拿的,既然被放在裡面,就沒什麼問題,你就別擔心了。好了,我去休息下。”說完也不管丁原,推開房門進到自己的小屋裡。
中午,徐陽去吃飯,總有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可想到下午還要訓練,只好忍著吃過了午飯。讓徐陽有些慶幸的是,下午陳天標並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
晚上吃過飯,朱正罕見的沒有立刻回房練功,而是和大家在一塊說了會話。“小陽,我不是告訴過你選《青元功》為好嗎?你怎麼……”說完,頓了頓又接著道:“今天,我一聽你選了一本什麼經,就知道要壞,後來向師兄們一打聽才知道事情只怕更糟。以前也有不少選的一些孤本,很少有能在半年晉升黑衣。五年前,有個師兄選了一本《金剛神力》,結果三年沒有透過黑衣測試,最後降為灰衣,當了兩年雜役,最後不堪忍受,自殺了。這位師兄也是歸陳師父管,你現在又如此,哎!”
丁原急忙道:“那怎麼辦啊?陽子又不能看咱們的。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嗎?要不,陽子,你乾脆回白石城算了。”朱正道:“能那麼簡單就好了。”
徐陽在邊上一直沒有說話,此刻道:“謝謝朱大哥的關心,丁原,你也別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