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我七殺堂的人傳的。楊道友在天溝中可是殺了不少修士,這些修士的同伴雖然奈何不了道友,可是道友也管不住他們的嘴巴,他們想出去說什麼,那誰也不知道。”
徐陽輕笑道:“不是夜長老的話,那就好!夜長老可能不知道吧!我這人有個嗜好,那就是喜歡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除了煉丹外我還喜歡研究冥界的法術。在冥界的法術中,有一種十分特別的法術叫詛咒。會詛咒法術的修士,只要擺下一個祭壇,就能按照一定的規則來詛咒一些人。楊某知道那些傳言後,曾經擺下過一個祭壇,以此來詛咒那些散播謠言的人一定會死在天劫之下。”
夜長老本來嬉笑的臉突然一僵,對著徐陽問道:“楊道友是仙修,怎麼可能會使用冥界的法術呢?現在天洲除了鬼宗的一些修士外,恐怕還沒有別的修士會冥界的法術吧!”
徐陽笑道:“夜長老不相信?那用不用在下施展一個冥界的法術給你瞧瞧呢?”
夜長老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可是突然間他的臉上有恢復了笑容的對著徐陽說道:“楊道友在飛雪城的開的那間煉丹坊,本座也聽說過,也知道楊道友的確是在收集冥界的功法和法術。可是具本座推斷楊道友研究冥界的功法應該不是本身的興趣,而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吧?”
徐陽笑道:“哦?不知道夜長老認為楊某是因為什麼原因才研究冥界的功法呢?”
傅玉馨復活的事情,現在就連長生仙府內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因此徐陽猜測這個夜長老是編個什麼來報復一下自己而已。
夜長老微微一笑,看著徐陽說道:“一個月以前楊道友大戰赤離家上千修士的時候,在下剛好路過那裡,也看到了楊道友的獨佔群修的風采。按理說,在飛雪城這個魔修統治的地方,赤離家應該不會找同是仙修的楊道友的麻煩的。可是他們卻偏偏在小盤上擺下大陣來圍攻楊道友,這倒是讓在下十分的費解,不知道楊道友可否為本座說一說情由?”
聽到夜長老提起赤離家,徐陽的臉色一變,雙瞳一縮,冷冷的看著夜長老道:“夜長老會不知道緣由?那你們七殺堂的修士還真是無能的很哪!”
夜長老絲毫不在意徐陽言語中的諷刺,淡淡一笑,說道:“本座是知道一些,但是卻沒有辦法去驗證這件事的真實性。不過,一個月前楊道友和赤離家的一場精彩的廝殺,倒是讓本座有些相信那赤離家確實是殺了楊道友心愛的道侶。”
見到這夜長老果然是拿傅玉馨的死來刺激自己,徐陽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他的雙瞳幾乎縮小到了針眼大小的看著夜長老冷冷的說道:“夜長老,有些事情你知道的不太詳細,讓我跟你講的詳細些。當初我的修為還在空冥後期的時候,就在四方城赤離家的家中,在兩個渡劫期修士的眼前,殺了對他們無比重要的二少爺,然後安然離開了四方城。”
說完看著夜長老那僵住的臉色,接著說道:“可惜的是,當初我的修為沒到合體期,要不然的話,我就再殺他們赤離家幾個長老再離開了。”
徐陽的話音落下後,夜長老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他嘴角抽搐了幾下,卻不知道該怎樣去接徐陽的話。
一百多年前,徐陽敢在四方城赤離家殺一個對赤離家很重要的二少爺,那麼一百多年後的今天他未必就不敢在飛雪城殺一個七殺堂的長老。
就在夜長老考慮是就此尷尬的離開還是再接幾句場面話的時候,當初在雪堂處理事物的地方接待過徐陽的那位柳惲長老走了過來,打破了這僵持起來的局面。
“夜長老,楊道友,拍賣快要開始了。你們想聊的話,等到拍賣會結束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你們二位還是請到各自的包間裡去吧!”
夜長老暗道:“誰願意和他聊天啊?剛才過來和這個瘋子說話,現在看來真是有些衝動了。”這樣想著,這位夜長老打了哈哈,說道:“拍賣會要開始了嗎?那本座就先告辭了!柳長老,楊道友,請!”
徐陽看著那夜長老離開了,也就對著柳惲拱了拱手,在一個雪堂侍衛的帶領下,走進了一個包間。
這裡的包間也像當初在明月島進的那些包間一樣,是給那些有身份的人準備的。本來以徐陽的身份還不夠資格佔一個包間,可是他是這次拍賣的壓軸物品的主人,所以他才能在這個飛雪城最大的拍賣行獨自佔了一個包間。
徐陽不在乎坐進包間的榮耀,可是他也不想呆在那個大廳裡面受眾人那異樣的目光,於是他就心安理得的在那個侍衛的帶領下走進了包間。
主持這次拍賣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