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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的時間過後,徐陽等人出了蠻荒山脈來到了大冉境內的鳳凰山。
當年偷襲徐名羽的事情和雲洲的其他勢力並沒有關係,不過,徐陽等人之所以會來到鳳凰山,卻的確是來算賬的。
幾乎雲洲所有上的小檯面的修仙勢力都曾經參與過圍攻長生谷,要是徐陽不找他們麻煩的話,據徐陽對這些人的瞭解,這些勢力不會感激徐陽的寬宏大量,反而認為徐陽和長生谷軟弱可欺。
對付這些人,強硬的手段永遠比懷柔的手段好。
這座號稱雲洲最高的山脈,在幾百年間幾乎是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依舊是那樣的大氣雍容,依舊是那樣的俊秀鮮麗。
這一天,太陽初升時刻,一聲清朗的男聲驚動了那些趁著朝陽亮嗓的百鳥,也驚動了那些正在做晨課的練家低階弟子,同樣的也驚動了練家的家主和長老。
這句話不帶一絲怒氣,可是聲音卻不低,足以將正在安心修煉的元嬰期修士驚醒。
“練赤陽,長生谷徐陽來訪,快開啟陣法。”
徐陽的話,禮貌中帶著挑釁,充滿了矛盾,也對映出徐陽心底的一些矛盾。
聲音傳入到練家的那些修士的耳中後,在經過一陣短暫的慌亂過後,幾個元嬰期的修士突然出現,其中的兩個趕快約束住那些慌亂的練家子弟,而另外還有幾個元嬰期修士則施展手印開啟了練家的守護陣法。
一陣雲霧翻騰之後,練家的守護陣法開啟了一道口子,接著一朵青色的舉行蓮花載著十幾個人飛了進來。
“徐前輩,老家主正在閉死關,但是已經有人去請老家主了,還請你老多等一下。”
徐陽御使著蓮花舟剛剛飛進來,那些練家的元嬰期修士就迎了上來,其中一個衣衫華美的修士在前兩步對著徐陽躬身說道。
看著眼前這個氣勢沉穩的元嬰期修士,徐陽問道:“你是現在練家的家主?”
那個衣衫華美的元嬰期修士點點頭,恭敬的回道:“是的,晚輩連朝明,是在一百五十年前繼任練家的家主的。”
看著眼前謙恭的練家家主,徐陽眼中寒光一閃,突然將一股殺氣壓在這位連朝明身上,寒聲道:“這麼說,攻擊長生谷的練家子弟是你派去的了,你真是好大的狗膽!”
見到徐陽似乎要對家主不利,那些長老竟然無動於衷的站在邊上,由此可見,他們一定是事先商量好了怎樣去應付徐陽的策略。
猜測到這些時候,徐陽眼神一動,突然間將一股更強的殺氣加在了這位練家家主的身上。
大約過了大半盞茶的時間,感覺到有幾個修為不低的修士靠近了,徐陽這才緩緩的收回了身上殺氣。
在徐陽收回殺氣的時候,那位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練家家主身子一晃,差點就從飛劍上掉落下來了。
徐陽淡淡的掃視了那位狼狽的練家家主一眼,將目光轉向了一個面貌蒼老的修士,寒聲道:“練赤陽,當年在紫雲派進攻長生谷之後,我曾經跟你說過‘沒事的話不要到我長生谷的勢力範圍來,有事的話最好也不要到我長生谷的勢力範圍來’,對吧?”
幾百年的時間過去了,練赤陽在沒能突破到空冥期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就像冰巒奇一樣,也變得越來越蒼老了。
現在他的樣子看起來,就是一個已經快要走到盡頭的遲暮老人。
“徐老谷主,你來到鳳凰山之前,應該已經將當年的事情差不多弄清楚了吧!練家在雲洲有些威名,但是一個雲洲之外的高手就絕對可以將練家徹底覆滅,當年的事情,我練家也是被逼無奈啊!”
練赤陽的聲音一如他的面貌一樣,充滿了老態,還帶著一種落寞。
“流寇縱慾亂世中,惡吏自清官場紅。被逼無奈的事情我見得多了,被逼無奈的話我也聽得多了,我來到鳳凰山不是聽你訴苦的。而且,你不覺得向長生谷的人訴苦,你顯得很無恥嗎?”
雖然練赤陽是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樣,可是徐陽的話卻說的絲毫也不客氣。
“徐老谷主教訓的是!不管原因如何,練家曾經參與過圍攻長生谷的事情,那就是練家有愧於長生谷。不知道徐陽穀主覺得我練家應該怎樣做,才能彌補當初的過錯呢?”
徐陽冷笑道:“彌補?嘿嘿,徐某和長生谷才不稀罕什麼彌補。當初練家是因為被逼無奈的才來圍攻我長生谷的,現在我徐某也逼你們一次,讓你們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為我長生谷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