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
徐陽準備一步一步的將赤離家逼上絕境,讓赤離家的人感受到絕望,並且在這絕望中走向滅亡。
四方城是四大家族的四方城,城內幾乎所有的店鋪掌櫃都和四大家族有著一定的關係,這家緣來客棧的店掌櫃依舊是如此。
在回到櫃檯之後,這位店掌櫃仔細思量了一會,招來一個夥計替他看店,他自己則出了緣來客棧,直接往赤離家行去。
從徐陽出現在四方城到那店掌櫃出了緣來客棧,總共過去了也不過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可是就是這麼一會功夫,四方城內的氣氛就多了幾分壓抑。
街上原本悠閒的修士此時卻都是一副疾行快走的模樣,他們或者向自己的住處走去,或者向著城門的方向走去,都是一副匆忙的模樣。
等到掌櫃走到四方城南角赤離家的地盤的時候,街道上已經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幾個行人了。
世俗凡人的城市,一旦烏雲蓋天暴雨將來的時候,就是如此的模樣。
那位店掌櫃沒有在世俗凡人城市居住的經歷,所以自然也想不到“烏雲蓋天暴雨將來”這八個字,可是這街道上稀少的行人還是給他帶來了陣陣壓抑的感覺。
赤離家作為一個上古時期傳承下來的家族,自然有其不凡的地方,這點從它應對突發事件的反應就能夠看的出來。
那店掌櫃,剛剛走進赤離家的勢力範圍的時候,就被赤離家的修士給攔了下來。
“幾位道友,我是緣來客棧的掌櫃張天升,此來是求見三管家的,我有要事相告。”
一個店掌櫃對修為比他的低的人喊道友那是為了招攬生意,而對這些赤離家的侍衛喊道友則充滿著一種巴結的意味。
這個店掌櫃也算是到過赤離家幾次,和赤離家的一些護衛也算有過點頭之交,所以這些侍衛在詢問了幾句之後,倒是很快的就派了一個侍衛前去通知那位三管家。
在那店掌櫃正在和這對侍衛的領頭套交情的時候,那侍衛頭領的眼神突然一動,對著喋喋不休的張天升,說道:“張掌櫃,家主讓我帶你進去,咱們趕快走。”
這張掌櫃也是奸猾之人,但是聽到赤離家的家主召見自己,他的臉上還是不由得露出一股興奮的神色。
“能和赤離家的家主見上一面,扯上關係,這次冒險也值了。”
神情略帶激動的張掌櫃跟著那個侍衛頭領進入赤離家以後,沿著一條極為複雜的路線穿行了一會,才來到了赤離家家主所住的那個院子裡。
“你自己進去吧!”
這個侍衛頭領在赤離家只是一個小角色,在沒有家主傳喚的情況下,他還是沒有資格走進家主所住的小院。
那個侍衛頭領剛離開,這位張掌櫃就在另一個修士的帶領下走進了一個大廳之內。
大廳內的修士有二十幾個,坐在上首位置的是一個眉毛帶著一點詭異紅色的修士,他就是赤離家的家主赤離善鳴。
雖然沒有得到什麼命令,但是一走進這個大廳,這位張掌櫃卻不由自主的對著赤離善鳴跪了下來。
在修仙界中,並沒有必須向大勢力的掌門下跪的規矩,這位張掌櫃如此做,大概也是一種情不自禁吧!
“徐陽和聞方二人住在你的客棧裡面吧!你將他們的一舉一動完完整整的說一遍,不能有一絲的遺漏。”
這位赤離家的家主,好像命令一個奴才似的,直接對著張掌櫃開門見山的說道。
聽到赤離善鳴的話,這位張掌櫃像是受寵若驚一樣,斷斷續續緊張的將見到徐陽二人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從徐陽二人跨進客棧到徐陽二人和這位張掌櫃分開,總共沒說幾句話,也沒經歷過什麼特別的事情,但是赤離善鳴卻足足詢問了這位張掌櫃半個時辰的時間才放他離開。
“你們說徐陽這麼大搖大擺的來到四方城,他究竟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我赤離家呢?”
那位張掌櫃退下之後,赤離善鳴沉思了一會,對著大廳內的那些修士問道。
“家主,我認為我們不應該去想那徐陽如何對付我赤離家,而是應該主動出擊。管他有什麼手段,只要我們能殺了他,那自然就不用擔心他施展什麼手段來對付我們了。”
坐在最前排的一個面貌粗狂的修士說道。
這個建議看似莽撞,卻實際上是一個不錯的建議。所謂久守必失,不管是在打鬥上,還是在勢力博弈上,都有著相似性。
“主動出擊是不錯,但是那徐陽是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