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叫他“美國人”——曾幫著訓練潛入美國的“間諜”,向他們講解美國的文化和思想。沃克還被指控在身上藏了手雷,並在後來的監獄暴動中用掉了。 在阿富汗地面的美國特種人員認為,約翰·沃克·林德根本不是一個誤入歧途的青年,他是一個危險的受到本·拉登信任的恐怖分子,是“9·11”事件的幫兇,需要對成千上萬名無辜的美國人的死亡負責。 儘管如此,在發起暴動的600名“基地”分子中,仍有86名活了下來,約翰·沃克·林德就是其中一個。 在開始審判約翰·沃克時,斯潘的姐姐湯亞· 斯潘·英格拉姆問了沃克兩個問題:她想知道在她弟弟審問他時,他為什麼不說話。她還想知道,沃克是否知道那些藏著的武器,是否策劃了那次讓她弟弟失去生命的叛亂。她永遠沒有得到答案。  
恰拉江監獄暴動(5)
“約翰愛美國” 2002年6月,美國弗吉尼亞東區檢察官宣佈,在沃克審判案件之前已達成協議。現在的約翰·沃克·林德已洗過澡,刮過鬍子。他承認“幫助塔利班”和“攜帶爆炸物”這些罪名。所有與恐怖主義直接相關的指控,包括有關其陰謀殺害美國公民的指控,都被駁回。 “這是一次嚴厲的審判和反恐戰爭中的一次偉大勝利。”美國檢察官宣佈。 但一些“綠色貝雷帽”隊員說,現實遠非如此。沃克將在37歲時出獄。他將服刑約17年,少於因三塊錢的上等可卡因而被抓的一名底特律集體販毒者的刑期,少於因幾盎司的海洛因而被抓的人的刑期,少於20世紀80年代一些人因儲蓄貸款醜聞服的刑期,僅僅是一週後國會議員詹姆斯·特拉費坎特因受賄而被判的刑期的兩倍。 他的父親,福蘭克·林德,太平洋煤氣和電力總公司的一個律師,在2002年8月說:“約翰愛美國。”幾名“基地”俘虜都供認,當斯潘受摧殘和被殺害時,沃克在場,在斯潘和其同伴審問俘虜時,“基地”分子讓沃克解釋他們的談話。他們也承認,後來在斯潘受摧殘期間,沃克向斯潘翻譯“基地”分子的問話。斯潘的父親認為,沃克直接參與了這次叛亂的謀劃。“我得到的資訊表明,我兒子的死發生在他們努力審問約翰·沃克·林德後不久,”斯潘說,“這也表明,被告積極參與了這次謀劃叛亂的陰謀。”“沃克可能離開這條街20年,但約翰·斯潘卻永遠離開了我們。”一名中央情報局官員說。紅十字會人員進來檢查和清理監獄裡的幾百具屍體。他們努力早點兒發現這些屍體,喪心病狂的“基地”分子卻是這樣報答他們的:在他們開展救援工作時向他們開槍,造成一人死亡,兩人受傷。國際特赦委員會卻丟擲毫無根據的譴責,指控監獄暴亂是一場大屠殺。 通常對這類譴責非常熱心的世界媒體,這次卻沒有加以理會。塔利班和“基地”組織殺害、打傷和激怒了阿富汗全國的新聞記者。他們選擇了死亡,併成為世界新聞的焦點。 “紫心勳章” 幾個星期後,在阿富汗堡壘戰和其他幾場戰鬥行動中受傷的戰士收到了陸軍參謀長頒發的“紫心勳章”。這位參謀長在談到從哪兒可以找到像邁克爾上校和其他隊員這樣的人時說:在提到最近的總統選舉時,有人問我,美國陸軍特種部隊成員多來自紅色(鄉村)美國還是藍色(沿海/城市)美國,答案很簡單,這些偉大的陸軍戰士來自一個非凡的、美麗的地方:紅色、白色和藍色美國。 “真相終會大白” 如果你走過設在弗吉尼亞蘭利的中央情報局總部門前,你會情不自禁地向下盯著腳邊有鑲嵌裝飾的大理石,同時也會注意到刻在上面的字。但當你離開時,留在你腦海的不是“真相終會大白”這幾個字,而是鑲著星星的牆壁,牆上共有79顆星,每顆星代表一名為國捐軀的中央情報局人員。大多數人都是無名英雄。現在各處的美國人可以把另外一個名字加到這些閃亮的星星當中,這個名字就是約翰·邁克爾·斯潘。   。 想看書來
南部進攻——攻陷坎大哈(1)
RICE KRISPIES TREATS 阿富汗,坎大哈 對於在阿富汗參戰的特種部隊隊員和“三角洲”突擊隊員來說,家書是無比珍貴的。有代表性的信件或藥品包裹寄到陸軍軍郵局後便被空運到歐洲,再被裝上軍用飛機轉運至K2。 在K2的“匕首特遣部隊”總部將在下一次實施支援A隊的作戰任務時把他們的信件送過去,通常是用直升機送達,有時採用空投的方式。總部人員頻繁地收到參戰人員的郵件,但是等第一份郵件最終送達地面作戰人員的手中時,卻已經遲了好幾個月。但是那不礙事,他們從未真正期待過這些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