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所以就沒出去吃飯。”我請他在沙發上坐下,然後遞去支菸,他擺了擺手說道:“我不吸菸,你自便吧。”我自己點上,然後給他倒了杯茶。他聞了一下,慢慢地品了口說道:“好茶,只不知道這是什麼茶。”我淡淡地說道:“大紅袍。”他嘖嘖地說:“看來我是來對了,不然哪有機會喝到這等上好的茶。”我說:“你要喝這茶機會多的是,哪用得著到朱哥這來打秋風。”他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朱哥這話我就不明白了,這種奢侈品我平時可是想到不敢想。”我心裡暗笑,那表情分明就是一種做賊心虛,我說道:“哪用得著你自己想,方老爺子那可多的不是。”他也笑了,臉色好看了一些,也象是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我笑道:“你以為呢?”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早就聽聞朱毅老師在行為心理分析上的能耐,不過我倒覺得有時候人還是糊塗一點的好,什麼都看得太透徹反而不是什麼好事,特別是與自己無關的一些閒事。”
他帶著威脅的口吻說道。我看著他,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說道:“你不是一直都很自信嗎?”他冷冷地說道:“這是我的忠告,你最好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