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內線,一個女孩敲門進來問道:“戴總,您有什麼事?”她說:“給客人倒兩杯茶來。”女孩轉向離開,她又補上一句:“順便再拿個菸灰缸進來。”然後才對著我說:“不好意思,一時忘記了。”我說沒關係,戴總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想得那麼細,看得那麼分明。她彷彿感覺我話裡有話,臉上有些不快,但並沒有暴發出來。
我問她:“方便告訴我們你和鄭先生是怎麼認識的嗎?”她沒有馬上回答,先想了想,我知道她在想是不是要回答我的提問,最後她慢慢地說:“那是七年前的事了。”眼光從我臉上移開,望向了遠處的窗戶,思緒彷彿也跟著回到了過去:“那時候然然剛去世,就是安然,我一直都叫他然然。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不能從然然離去的噩夢中走出來,感覺整個生活全亂套了,我的世界就象一下子就坍塌了,沒了生趣,沒了希望,情感也無從寄託。”她停了一下:“可以給我一支菸嗎?”我把煙遞給了她,並幫她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