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風為了伺候小姐更衣。小姐,你該換衣服了。”。
凌藝苦笑著想起,自己已經把月桂打發去給高來福做生意了,現在已經換成了月風來伺候自己了。。
月風皺著眉,把櫃子裡的新衣服拿出了一套,然後細心的給凌藝套上。。
“小姐,你半夜去防火了嗎?為什麼把自己衣服燒了。”。
月風一邊說這句話,一邊將那衣服的燒痕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繼續說道:“帶著毒的焰,小姐,昨**遇到什麼危險了嗎?為什麼沒有喊著我一起去?”。
凌藝一愣,莫非那銀狼真的已經到達了銀狼王的境界不成。這噴出的火焰都帶了毒?。
“沒事,別問那麼多。”。
凌藝知道月風是聰明人,所以,月風就不問了。她開始一件件搭配起凌藝的衣服,又在外面套了個夾襖,這才將凌藝的衣服整理好。。
梳頭髮的時候,月風似乎什麼樣的髮型都是熟悉異常。凌藝一現也就釋然了,她為了殺死敵人,可是在青樓呆過不久。作為一個殺手,貌似什麼東西都要掌握一些才是。。
而以至於,今天,凌藝似乎比往常更漂亮了。果真七分天註定。三分靠打扮啊。凌藝本身即是經過靈氣改造的天生麗質,在這麼淡妝一番,著實讓人更加的遐思萬分。。
帶上玉佩和麵紗,凌藝這才準備開始出門了。。
一邊下樓,凌藝一邊衝著下面準備開門的夥計們喊道:“高來福呢?把昨日準備的合約給我。”。
高來福自從昨日凌藝吩咐了,就一直在準備那個合約,為了研究如何給自己家酒樓在這次分配之中取得更大的利益,他似乎一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
把東西交給了凌藝,高來福就去休息了。。
左右看了看,凌藝發覺高來福確實蠻有經商頭腦地,這條條框框看著就讓人欣喜。果真是嚴密無缺。對自己這邊好處連天。。
讚揚的點點頭,凌藝想著,自己平日裡給他灌輸的那些理論看來也是得到了充分的利用啊。。
“走,去周府。”。
月風好不做聲的來到門前,準備了好馬車。而凌藝坐在圓桌上看了一回合約,就站起身準備走了。這期間,月桂一直低著頭在櫃檯拿著塊抹布擦著酒罐子,眼睛時不時的飄過月風,心裡妒忌之火油然而生,但是一想起自己本身就不應該知道太多的秘密,和月嬌那雙掛在房樑上的時候瞪著的死魚眼睛,月桂就把那股羨慕嫉妒恨的感覺隱藏起來。。
比起這些,自己的生命顯然實在是重要太多了,她可不想知道太多而亂了分寸,到時候,怕是會惹了災禍。。
眼看著月風佔據了以前自己的凌藝身邊的第一丫鬟的地位,月桂心裡憋屈的不好受。而高來福出來取了點旱菸,看著那小丫頭低著頭,時不時的瞟著門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推了推月桂,高來福輕聲說道:“丫頭,不知者,少禍,言多行必失。你那心眼沒有那麼大的容量,就別想著去裝上五湖四海了。”。
說罷,月桂傻傻站著愣了一會,再抬頭看去,門外的馬車絕塵而去,而高來福也進了後面去休息了。。
凌藝坐在馬車裡,現在的車伕王達的老父親王半災。 。
王半災人老忠厚,半輩子都在那車馬行當馬伕了。凌藝的酒樓開好後,也一直用著他。這一家人,凌藝都頗為喜歡。尤其是王達那人,已經隱隱約約成了凌藝手下第一號店小二了。凌藝給的薪水也很是豐厚,足是普通小二的一倍。王達高大威猛,長相豁達,制服那群混小子們可是有一套。凌藝自然而然很是喜歡這種讓她很省心的傢伙。。
所以,見到王半災的時候凌藝就知道了自己確實是找對了人家。怪不得那王達招人稀罕,他老爸就是個正兒八經的良民,和凌藝這種整日想著如何撈乾蓬萊城老百姓的口袋的奸商不同,他顯然是個標準的神龍國蓬萊城的底層居民。。
“小姐啊,一會你們什麼時候出來呢。”。
凌藝晃晃悠悠的坐在馬車裡,月風毫無聲息的守在一邊,王半災早就習慣了載著這和藹可親貌若天仙的大小姐,淩小姐這人實在,給的工錢還多,還時不時和他嘮嘮家常。所以這等主僕溫馨的情景上哪裡去碰去。。
“快,候著吧。現在工錢不都按月給著呢嗎。”。
“給著呢,給著呢,小姐,您現在給王達和我的工錢足夠我一家獲得滋潤啦。”。
王半災滿臉滿足的笑意,在他眼裡,現在每月進賬這麼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