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是三年不進入帝都揭倒你高家,我就在高家有生之年再也不進入帝都!高為孝,我見你在高家之時也算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怎地如此糊塗,讓那婦人主持家事,敗壞門風哪裡有你父親一丁點的風度修養?”。
凌藝順嘴胡說,她可不知道高為孝的父親什麼樣,只是猜的,能打下高家這番家業的,怎麼不濟也是個成功人士。果然這番話一出口,羞得高為孝更加難堪。本就因為這件事感覺無奈,如今有被凌藝大堂之上活活給揭了出來,登時感覺有些惱羞成怒。不過,可能在家裡被婦道人家給說慣了,愣是沒有了脾氣,氣的凌藝好笑又悲哀,兩世為人,除了那胡二爺,她何時見過如此沒能耐的爺們?。
話說到這份上,高為孝還能說什麼?他此刻倒是捧了捧手,然後說道:“凌姑娘說得對,或許是小子沒有了能耐。但是,如今我家夫人執意要買下清風樓,我也沒了奈何,今日前來拜訪只不過是禮貌行事。若是凌姑娘不歡迎,我自可離開,這便告辭了。”。
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所以高為孝也怒了,外人在堂就被如此訓斥,他怎麼也放不下這個臉面。凌藝不去管他,任由他走了,待見不著人影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青憐玉微微咧嘴,面對如此強勢的凌藝他非但沒有感覺到畏懼,更加想接近她了。簡直就是一個妙人,妙人啊!。
凌藝看著青憐玉揶揄的目光,有些輕佻,實在是大煞風景。一甩袖子,自己倒是從後門就回了房間。青憐玉連連苦笑,自己堂堂郡王世子怎地還被一個女子捏的緊緊的了呢。先不說家世如何,就憑著自己一身麵皮,也會讓那些女子暗送秋波捧著心來讓自己憐惜,哪裡有幾個像她這樣的,實在是讓人慾罷不能。。
而李蔚因為揭翻了城主這件事有些心裡忐忑。因為朝廷把那城主給推倒了是推倒了,但是,就是還沒有立自己為正城主。雖說和前任城主兩人叔侄相稱,可是暗地裡鬥了十幾年,那一點情面也隨時光剝削的體無完膚了。而刀家的家產自己抄沒的不說,也小小的充盈了一下自家的倉庫。如今,上下都打點清楚了,還不知道上頭的意思。城主空缺,他也只不過代城主行事。這旨意一日不發下來,他就一日不能安心,著實有些鬱悶。。
就連這次的清風樓的事情也有些差錯。不知怎地,帝都的高家就插了手,在凌藝前一步說要買這酒樓。他本意是想取消了拍賣把在這個酒樓動用關係讓凌藝買下,怎奈何高家他還惹不起,只能先做僵持。。
除了這些事情,蓬萊城沒有了刀家,沒有了米酒,倒是有些不夠穩定。尋常百姓家也許有些酒肉,更何況是蓬萊城這麼大的地方。而凌藝和周天霸用了幾日的時間,就立刻在城中各處的鋪子裡買開始公開銷售白酒米醋和米酒了。只不過,白酒的價格最貴,而白醋作為一種新型調味料也迅速的佔領了全城市場,更是有了當初和刀家霸佔酒業銷售市場時候的勁頭有的一拼了。而由於李蔚和周天霸的關係,那稅收一分不少的全部乖乖上繳,而凌藝的那份卻不用了。知因為當時曾經和李蔚有過說法,這在蓬萊城的一年稅收都不用上繳。。
周天霸那頭可是三七分的三分小頭,就給李蔚增了近萬兩銀子的稅收,若是凌藝那邊的大頭七分呢?更是財源廣進日進斗金。樂得凌藝每日都要算上一番算盤,第一個月的紅利分成就足有幾十萬兩,周天霸則是苦著臉,暗想自己當初答應的實在是太痛快了,能再撈上一分就成了。不過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道若是沒有了凌藝的獨家配方,這些銀子他都收不到手呢。由於凌藝最後總有那麼一丁點的配方不肯透露,非要用自己的人才肯交付,周天霸連一絲歪心也動不了了。除非他自己也能親手研製出一個足可以抵抗的了那五重香的酒來。。
不過,周天霸是個全國性的鹽商,本就是個金錢滾滾的職業,如今這些銀子也不太入了他的法眼,心裡也不過想了想就不在意了。全當是哄凌藝開心了,有這麼個美妙人兒可以整日談論事物,倒也算是個不錯的消遣。。
凌藝若是知道他這麼輕浮的想法,絕對會感覺好笑。無他,現世的現實性告訴她,只有把事情穩穩的抓在手裡才是真正的掌握全域性。。
所以,凌藝在蓬萊城一時間混的風生水起,由於五重香的迅速推廣,和那白醋的不可或缺,沒了清風樓後生意節節攀升的醉仙居,這一切的新聞都成了蓬萊城高低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自古女子不宜出門,而這凌藝卻反道行之,不僅把一切關係搭理的井井有條,還如此的會做買賣,實在是個異數,而每日誰誰誰在大街上碰見了蒙著面紗的凌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