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藝已經大搖大擺的坐到了椅子上,輕輕呼了口氣,說道:“這幾天過的怎麼樣,沒被人看出破綻來吧。”。
月風習慣性的垂首站在一旁,說道:“回小姐,月風的易容術還是可以的。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被人發現。”以凌藝現在的靈氣修為,就算是滅了燈,她也能“看”得見月風一如既往的站在她的下手方位,心裡很是安慰的笑了笑,說道:“坐吧,我們早已經情同姊妹,如今這情景,還是別再拘謹了好。”。
月風也不矯情,說了聲是,就坐到了一旁。。
“我已經將思怡轉移,現在,你一定要把自己保護好。稍忍幾日,我還是想把那個老頭給找出來。我會想辦法引蛇出洞,到時候,你配合青憐玉從王府逃出來。若是在這之前被人發現,立刻就逃,在慶安街的靈異水果店來找我。要記住,你自己的小命比什麼都重要!”。
月風只是深深的點點頭,突地反應過來已經吹滅了蠟燭,凌藝是看不見的,這才沉聲說到:“是!”。
凌藝本想是來見見青憐玉的,見到了月風還是意外之舉,所以心裡也舒服了不少。然後她輕聲說道:“你知道青憐玉在哪裡嗎?我得去見他一見!”。
月風聽了,低沉著聲音說道:“青憐玉被關在後花園的廂房內。除了後花園,哪裡都不可以離開,他已經被軟禁了。而且,日夜有人堅守。剛剛聽說府內有刺客,憐玉少爺還曾露過臉,不過,又被王爺給關了起來了。”。
凌藝聽了,心裡暗道一聲,那刺客可就是你家小姐我,但是還是沒有多說話,此刻在這裡多留一分鐘就有著一分鐘的危險。隨即,她應了一聲,再次囑咐道:“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接著,就躡手躡腳的開了門,一聲不響的順著牆根就溜了出去。。
三更半夜,隆冬臘月,郡王府的後花園裡寂靜無聲。就連夜貓子都不再嚎叫,一切寂靜的可怕。寂靜的小院子也有寂靜的人,青憐玉躺在床上,閉著雙眼,卻翻來覆去的再也睡不著覺。凌藝那嬌柔的身姿再一次從他眼前一陣陣的滑過,剛剛前院折騰的他睡意全無,如今,也只能瞪著雙眼,望著床頭的六稜窗子思緒萬分,回想著那時蓬萊城外的大雪,和大雪中翩翩起舞的人兒。。
正當這個時候,就聽窸窣的聲音響起,青憐玉感官靈敏,怎地能忽略這個動靜,他緊忙打起了十二分清醒,側耳傾聽著。聲音越來越近,青憐玉開始懷疑是不是剛剛的那個刺客,於是,一個撲稜坐了起來,立到門口,準備著給刺客一個爆慄。。
“憐玉?你在這裡嗎?”。
“凌藝?”。
突地,青憐玉的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來,這個熟悉的聲音不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聲音嗎。他沒想到凌藝竟然會找到這裡來!。
“真的是你!?”。
那個聲音驚喜到,凌藝萬萬沒有想到,能夠如此順利的找到青憐玉。青憐玉開了門,向外一探頭,就見著一個黑影順著走廊裡橫欄的影子飛速前進著,幾個呼吸間,凌藝已經看到了開著門的青憐玉了,她嗖得一閃就進入了青憐玉的房間,而青憐玉緊忙將門反鎖上,身子靠在了門板上,而一個軟綿綿的身子已經靠了過來。。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凌藝趁著月光拽下臉上面巾,然後摸著那張熟悉的略帶憔悴的妖媚臉頰,眼前之人,不是青憐玉是誰。。
青憐玉緊忙將她攬到懷裡,似乎要把她揉進了身體裡,反手將她壓到門板上,將頭顱靠在她肩膀,在她的耳邊沉重的呼吸著,粗聲道:“三天不見了,你還好嗎,我好想你……”。
這個瞬間,凌藝幾乎就要哭了,她猛的點著頭,忍著自己哽咽欲哭的慾望,沉靜的蹭著他的頸窩,已經沒有任何語言可以表示出她的思念,她發現,自己是真的開始從心裡接受他了。再也沒有什麼溫暖能夠比得上兩人之間相擁的溫度,唯獨嗅到他沉重的呼吸才能真正的感覺到他的存在,才是真的將一顆心落到心窩裡。。
青憐玉粗魯的板起了她的臉,再也沒有那溫潤如玉的柔情,順著她的嘴野蠻的印了下去,一時間,二人幾乎將要把這個冰雪的世界給溶化掉了。青絲糾纏,白鶴交頸,剎那間世界都不放在這二人的眼裡,厚積而醞釀許久的感情,一旦噴發,是那麼的讓人無力阻止與沉醉其中。而這感情猶若最過醉人的美酒,無法淺嘗輒止之後,就陷入了無窮無盡的牢籠,用那最陰柔的手段,把人留在最深的慾望之中。。
青憐玉開始不滿足於現狀,更加粗魯的索取著,一雙大手毫無忌憚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