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
青憐玉握了握凌藝的手,安慰起她來,這多少讓眼前的李蔚有些吃味。史思怡悄悄靠了靠他,李蔚連忙打住自己亂想的心思,但是,心裡此刻也多少有些忐忑,莫非自己要去當倒插門的女婿不成?。
“不怕,若是我父王不讓你進我的家門,我寧可,陪你一起不進這個家。”。
凌藝苦笑一下,這還真的沒準。若是郡王爺打定了主意不讓自己進家門,那麼,她也就真不想進了。正所謂侯門深似海,她可沒那閒工夫從一個大宅院,再躍進一個大宅院裡去。若是青憐玉父親不讓自己進,也好辦,自己不進去就是了。這塊通商令牌可是給了她很大的便利,受上一輩子女權獨立思想的影響,她可不是那種只是想靠著男人的女子。更何況,她的心裡年齡足夠和青憐玉來個祖孫戀了,就算是失去了又如何呢。。
想到這裡她也就放鬆了下來,笑而不語。。
“過了這個街角,就是郡王府了。這條慶安街便是青城最熱鬧的一處了。等見過了爹爹,你若是不想在府內住,我就在這慶安街給你賣一處商鋪。你願意做什麼都可以,我的凌大掌櫃。”。
青憐玉此刻還安慰的說說笑笑,凌藝也沒多想,回他一個笑容就不再出聲了。。
眼前,高高的紅牆立起,簡直猶若故宮的宮牆那般寬廣。紅牆之上是黃色的琉璃瓦片,瓦片上還有著殘雪,在陽光下閃爍著粼粼的光,趁著牆頭那乾枯的樹枝,多少的顯了些蕭殺之意。凌藝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因為馬車的縫隙中,她揭開了簾子,就發現了門口站了幾位老嬤嬤。。
車子停穩了,礙於之前史思怡聽到的那些事情,史思怡並沒有向以前一樣第一個跳下來。但是,凌藝給她遞了個眼色,史思怡點點頭,只能照著做來。她把月風的手一拉,就下了馬車。。
青憐玉在月風史思怡伍繡娘和李蔚之後下的馬車,然後回首,輕輕托起凌藝的腰部。把她送馬車上抱了下來。凌藝一身雪白,在這白雪灰磚的地面上顯得更加的耀眼,美麗的不可方物。。
可是,這幾位倒是不敢進去了,只見門口一溜煙的排了一排的嬤嬤,一個個猶若凶神惡煞般堵在了門口。而其中一個手中更是端了一個裝著細灰的盆,滿面的冷酷,彷彿這幾個人通通欠了她的錢似地。。
凌藝見著這情景,頓時猜到了些什麼,但是有些不敢確認。青憐玉更是無趣的揮揮手,自家的僕人他自然是不用保留什麼風度,喝道:“幹什麼,你們幾個一個個板著棺材臉,堵著門口作甚!?我堂堂王府世子,思怡堂堂王府郡主,回家還不可以嗎?”。
史思怡更是手中甩著自己的小鞭子,彷彿回到了往日的那種潑辣,一甩鞭子,啪啪的響了起來,她厲聲道:“你們想幹什麼,擋著本郡主的路,不想活了是不是?”。
領頭的那個嬤嬤冷著臉,用著沒有聲調的語言說道:“回世子和郡主,奴婢不敢!但是,王爺有令,除卻王府家人,世子帶回來的夫人必先驗了身才可透過!”。
青憐玉一愣,頓時想明白了她們口中所謂的驗身是何物。頓時,臉色大窘。就連凌藝都臉色蒼白了起來。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如此驗身?。
“放肆!你們知道這是誰嗎?凌大掌櫃即將嫁入郡王府,如今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如此阻撓,簡直就是放肆!”。
“王爺有令,世子帶回來的夫人必須驗明瞭童子身才可進門!”。
彷彿青憐玉的這幾句話根本不頂用似地,那幾個老嬤嬤已經認定了不讓凌藝好好的過了。。
凌藝臉色一黑,她可沒有想到還要受到如此窩囊氣。青憐玉已經發覺凌藝臉色大變,頓時有些氣憤。。
“你們都給我退下!不然,每人家法伺候!”。
這幾位老嬤嬤都是些夫人們的奶孃,不僅都是動不得,就連平日裡在王府都要好生的侍奉著。若不是因為這個青憐玉早就一腳一個給踢進了府內,但是他已經到了暴走的邊際。可是,還沒等他發怒,就見著史思怡突然發飆,手中鞭子一揮,一鞭子甩到了其中一個嬤嬤手裡端著的細灰盆上,頓時飛灰揚了一地,那些嬤嬤們頓時嚇得臉色發白,唉呀媽呀的攤了一地。門前一亂,郡王爺自然也就知道了。。
那細灰是用來驗女人身子的。只要讓女子褪去下面衣裙,蹲在上面,用東西刺激女子鼻孔。自然會打了噴嚏,而打噴嚏之時,若是非純身,定會上氣下通,把灰吹起來。若是純身,那細灰自紋絲不動。而如今,大庭廣眾之下,那些老嬤嬤肯定是不能讓凌藝就此褪去衣裙驗明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