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一定要是喜劇的。但我從沒發現自已的膽子竟會小到這種程度,明明知道是假的,居然還會被莊家的人嚇得昏了過去。
莊家那些寡婦指不定會怎麼笑我呢。還有那雙兒,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小瞧了我,她還會願意跟我麼?正胡思亂想著,卻聽得旁邊有響動,我腦袋嗡了一聲,忙轉頭去看,這一轉頭,卻覺著渾身痠軟,一點力氣都沒有,想是剛才被嚇得厲害,身體都虛脫了。
透過帳子,我看到在我所躺的床邊,擺放著一張桌子,一位白衣少女,正拿了個熨斗,低著頭在桌子上熨衣服。我看不清她的面目,只隱約瞧見她腦後扎的兩隻發鬟。這個女子是誰,會是我朝思夢想的雙兒麼?三少奶奶什麼都還沒有向我詢問,會把雙兒派來服侍我麼?
我心中帶著疑慮,開口問道:“你是誰?我是在哪裡?”聲音虛弱,略帶沙啞。
那女子吃了一驚,忙轉過身來,挑開帳簾,一張粉嫩的小臉探了進來,看到我正睜大了眼睛看她,嫣然一笑,說道:“啊,你醒了。”這個時候,我終於看清了她的面目,只見她面板細白,橢圓小臉,細眉彎彎,一雙妙目甚有神采,櫻桃小口,一笑起來臉上露出一隻小酒窩,當真是秀麗可人,機靈可愛。我愣愣的瞧著她,心內翻騰不已,這就是雙兒麼,她真好看。
這位女子見我發呆,咯咯一笑,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被嚇傻了。”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痴痴的說道:“你就是雙兒麼?對,你一定就是雙兒,若非是你,天下哪兒還能找到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這女孩兒臉上一紅,說道:“咦,你怎麼知道我叫雙兒?是不是三少奶奶跟你說的?”雙兒,哈哈,她果然是雙兒,天呀,我終於見到她了,她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美麗,還要可人,還要那什麼什麼,我實在尋不出更好的詞來形容她,反正,她在我眼中,那就是最好的女孩。
我激動的兩眼冒光,顫聲說道:“你真的就是雙兒?你真的就是雙兒?”一邊說著,一邊感覺到雙眼模糊,似乎有些不能自已,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叫:“太好啦,好雙兒,我終於找到你啦。”剎時間,身上所有不適的感覺全部消失,只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一下子跳了起來,站到床上。
雙兒大吃一驚,一聲尖叫,用手捂住臉面,轉過身去。我頓覺奇怪,說道:“雙兒,你怎麼了?”雙兒道:“你。。你。。你快躺回去,你身上。。你身上。。”我忙向自已身上看去,卻發現自已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站著,臉上騰的一紅,忙鑽入被窩,只露個腦袋在外面,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太高興,沒注意到自已沒穿衣服,嚇到你了。我現在已經進被窩了,你不用怕。”
雙兒慢慢轉回身,將手指叉開一個小縫兒,偷偷瞧了我一眼,這才安下心,將手放了下來,紅著臉笑道:“你這人真是莽撞,自已穿沒穿衣服都不知道。”我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好雙兒,你把帳子掛起來,讓我仔細瞧瞧你。”雙兒道:“我一個小丫頭,有什麼好瞧的。”一邊說著,一邊依言把帳簾挑起來掛在床的兩邊。
我雙眼始終不離雙兒的身影,生怕一不小心會失去了她,雙兒被我看的發窘,說道:“你怎麼老是盯著人家看。”我心中歡喜不已,說道:“你長的這麼好看,我多看一會兒,有什麼關係。”雙兒紅著臉說道:“我哪裡好看了,我是個醜小丫頭。”我急道:“誰敢說你是醜小丫頭,我把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雙兒撲哧一笑,說道:“剛才被三少奶嚇得跟什麼似的,這會兒又來充好漢。”我一愣,想到自已被嚇昏前拉住的那名女子,問道:“剛才把我嚇昏的,便是三少奶奶麼。”雙兒道:“待會兒你見到她,自已問吧,好不好。”滿是商量的口氣,我心知她們莊家規矩大,雙兒不敢跟我多說,便道:“那好吧。雙兒,你在做什麼呢?”
雙兒道:“你的衣服都是泥漿,三少奶讓我幫你洗了,我現在正在熨幹。”我這才想到自已身上是光著的,猶豫著問道:“我的衣服。。。。是你。。幫我脫的麼?”雙兒紅著臉,羞道:“不是。”我奇道:“那是誰,難到是三少奶奶?”雙兒捂著嘴,笑道:“那我可不知道了,三少奶叫我過來時,你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真可惜,不是雙兒這丫頭幫我脫的衣服,莫非真的是三少奶奶?想她守得這幾年寡,日子也不知是怎麼熬過來的,難得遇見了我這麼個玉樹臨風的帥小夥,又是她們莊家的大恩人,侍候著我脫guang了衣服又算得了什麼,說不定還趁著我在昏迷之中,偷偷佔些便宜,那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