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我這才想起容兒被點了穴道,忙將她抱出箱子,進入內室,輕輕的放到床上。我和容兒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我緊緊盯著她,生怕她再從我面前消失,嘴卻一直咧著傻笑。容兒的眼神充滿柔情,淚水順著眼角不停的流淌。
我心情激動,顫聲說道:“容兒,天可憐見,又讓我遇到你,這次我可決不會再放你走了。”容兒眼帶笑意,衝我眨眨眼,我說道:“對對,我該先幫你解了穴道。”說起這個解穴,真有點讓我頭痛了,點穴我多少還知道一點,雖不多吧,好歹也能撂一人跟頭。可解穴我壓根兒就沒學過,就算知道她被點了什麼穴道,也是沒有一點辦法。管他呢,我記得金大俠提過解這個啞穴是在腋窩的某個位置,我只管在她腋窩試一下,倘若點錯了,我這倒黴的點穴功夫也傷不了人。
拿定主意,我便對容兒說道:“容姐姐,我要給你解穴了,我的功夫馬虎的很,你若受不住,便眨眨眼睛,咱們再想他法。”容兒眨了一下眼,估計是同意了我的主意。我便抬起她的胳膊,催動內力,向她腋下拍了一掌。容兒臉上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忙停下手,問道:“痛麼,你試試能不能說話。”容兒又眨了一下眼,卻沒能說出話來。
我這腦門上已急出了汗,說道:“我再試一次,若實在不行,我便找人來幫忙。”見容兒沒有反應,我壯起膽子,手掌換了一個位置,氣運丹田,輕輕拍了下去。容兒啊的一聲慘叫,五官都痛的移了位置。我嚇得不輕,忙道:“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傷到你了。”容兒道:“還好,你的武功甚是怪異,真是痛得要命。”
我忽然醒過神,叫道:“你會說話了,哈哈,容兒姐姐,你的穴解開了。”容兒也明白過來,喜道:“小寶,真的被你解開了。”我說道:“你看看身子能動不,我把你身上的穴道也一起解了。”容兒面露恐懼之色,說道:“別!別!過幾個時辰自已會解開的。”我奇道:“幹嘛要等自已解呀,我內力多的很,用不完的,現在給你解開多好。”容兒不知怎麼說,紅著臉道:“你解穴太疼了,我有些吃不消。”
唉,我的點穴功夫點不倒人,這解穴吧,又能解的讓人害怕。別的書上都說主角練武怎麼怎麼輕鬆容易,隨隨便便的就成了天下第一高手,可到了我這裡,怎麼那麼難啊,連個最普通的點穴都學不好。
顧不得多發感慨,我對容兒說道:“你說不解,咱就等著自已解開,我陪你說說話。容姐姐,你可想死我了,這麼長時間,你到哪裡去了,我一直託人打聽你的訊息,始終都找不到你。還有,你怎麼會在箱子裡,小郡主呢?箱子裡應該是小郡主才對呀。”
容兒怔了一下,說道:“小郡主?為什麼應該是小郡主在箱子裡呢?”我一呆,情知說錯了話,忙道:“先別管這些了,快跟我說說,這陣子你在哪裡,有沒有吃苦,有沒有想我?”容兒臉一紅,思索片刻,說道:“小寶,你殺死鰲拜的事情我聽說了,你為我報得大仇,我不該瞞你。我和家父本是天地會宏化堂的弟子。只因家為遇害,我為了尋那史松報仇,飛鴿傳書,從堂裡叫來幾名平時聊得來的朋友,那天的事你也知曉,那幾位朋友都為官兵所殺。只是他們幾個是我私自叫來的,沒有經過香主的同意,我從你那裡離開後,便回到宏化堂,哪裡知道。。我們香主怪罪下來,將我逐出了天地會。”說到這裡,眼圈一紅,又要落下淚來。
我忙說道:“李式開欺負你,待我見了他好好替你出氣。”容兒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堂主是李式開?”我笑道:“你走後又發生了好多事,待會兒我慢慢告訴你,你接著說,你離開宏化堂又去了哪裡?”
容兒道:“我自小在天地會長大,堂裡的人都似我家人一樣,離開了他們,天大地大,也沒了我的容身之所,只得在江湖上飄泊。”我心下難受,拉過她的手,輕輕握在手裡,說道:“我的傻姐姐,你為何不回來找我呀,你不知道我和小蓮多想你。”
容兒嘆道:“我在江湖上也聽說了你殺死鰲拜,被皇上封了大官的事。回到京裡,曾去過你原來的宅子,悄悄打探過,似乎你搬了家。後來才聽說皇上賞了你大宅子,我也去瞧過,眼見著深宅大院,禁衛森嚴,想你已經高官厚祿,怎會還記著我這苦命女子,便斷了尋你的念頭。”
我心下大悔,實不該這麼早搬了家,害的容兒打不到我,她孤苦伶仃的一介女子,又怎會有勇氣去似海豪門見我。
容兒接著說道:“我前些日子離開了京城,也沒有目的,打算回宏化堂附近,能看看堂裡的朋友也是好的,哪料得剛出了京城,尚未進入直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