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還有什麼意見。至此,再也無人提出異議。
我趁機說道:“太好了,大夥兒都同意了,陸先生,把解藥取出來讓大家服了吧。”陸高軒道:“百花腹蛇膏無需解藥,只需取些冷水來,給大夥兒服下便可解了。”我一拍腦門,暗道:“我可真笨,這百花腹蛇膏可不就是喝些涼水就成了,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於是快步向門外走去,經過胖頭陀身邊時,一時惡做,俯下身去悄聲道:“瘦子,涼水一時之間我也找不到,你這毒可要想辦法先給解了,你看我這童子尿將就著能用不?”胖頭陀大怒,罵道:“你這小閹貨,不知被你禍害多少小娘兒們了,哪裡還能撒出童子尿來,休再消遣你家佛爺。”我哈哈一笑,跨出門去。
圍著大廳轉了一圈,見到廳後院子裡一排擺著二十餘之大石缸,蓄滿了清水。便滿滿的提了一桶,回到廳裡。先給洪夫人餵了一瓢,對她對視了一眼,當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我這樣做是否合了她地心意。接下來是洪安通、陸高軒、無根道長和胖頭陀等人,每人都餵了一瓢水下去,各人隨即嘔吐起來。
我提著水桶環顧廳內。打算再找幾個年輕女子把毒解了,也算多了幾個幫手替我幹活。免得一會兒屋裡人都吐起來,那滋味兒可不好受。
眼光掃到廳角,忽見一極為熟悉的眼光,直直的盯著我看,這雙眼睛又大又亮,碧如大海,雖然遮著面孔。我卻立刻便認出,可不就是我朝思夢想的文娟麼。
當下裡心中一陣狂喜,快步走上前去,也不管腳下是否踩了別人的手腳,跌跌撞撞,猶如醉酒了一般,到得她的面前,正要開口相呼。腳下一少年哇的一聲慘叫,猛然將我地心神拉了回來。我低下頭卻見自已正踩到一名少年的襠部,這小子動不得,只痛地哇哇大叫,嘴裡還不乾不淨的。
在這麼多人面前。我可不能表現出跟文娟她們認識,否則將來離島時,那洪安通不肯放了這些波斯女子跟我走,再鬧上一出扣留家屬,我這一趟神龍島之行豈不是白跑了。
想到這一層,我忙蹲下身子,對腳下少年道:“對不住,我來給你解毒。”那少年呻吟道:“你把腳移開了先。”我不理會他,舀起一瓢水,也不管他是否張開了嘴。只是澆了上去。然後又給他附近的人都餵了水下去,之後才到文娟旁邊。對她使了個眼色,不聲不響的揭起她的面紗,痴痴的瞧上一眼,這才給她喝下清水。
文娟冰雪聰明,看出我不願在這時認她,便默不作聲,將水喝了下去。這時我看到她身後還躺著十幾名蒙面少女,也是一水的藍眼睛,應該是那一群波斯女子了,便一個個地給她們喂水。
喝過清水的人都開始吐了起來,不多時廳裡便瀰漫著一股子難聞的味道,好在有些解過毒的已經可以慢慢行動,便有人到外面取了水來,分給眾人飲下,我趁機溜了出去,站到院子裡大口的呼吸。
沒一會兒陸高軒出來,看到我說道:“教主傳你進去。”我看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不知此時他心裡想些什麼,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便衝他一點頭,進入廳內。
洪夫人老遠看到我,便招了招手,我快步跑過去,洪安通看了我一眼,衝廳內眾人朗聲說道:“今日眾人暫切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說完轉身走向廳後。洪夫人又衝我招招手,轉身走了,我忙跟了過去。
出得大廳,我們直接走向寢宮,那寢宮外仍是站著十幾名少男少女,見到我們,一同行禮,進得屋內,洪夫人叫過一名紅衣女子,我認出她正是前幾日見過的那名芳姓女子。洪夫人道:“這是你們赤龍門新任的掌門,請他到東廂房歇息,一定要好生侍候。”那芳姓女子自然是一臉的驚訝,慌忙引著我來到東廂房。
不多時又有幾名紅衣少女進來,同芳姓女子一同向我見禮,我看那個藍魚並未在其中,便笑著問道:“怎麼不見藍魚姑娘呀,是不是小丫頭怕了我,不敢來見我了?”芳姓女子道:“藍姑娘今日不當值,所以無緣見到您,屬下這就去喚她過來參見掌門使。”我擺手道:“罷了,以後有地是機會,你們都退下吧,芳姑娘留下來侍候著就行了。”眾女子躬身退了下去。
芳姓女子不知我留下她要幹什麼,頗有些緊張,我衝她笑笑,說道:“你別害怕,我只是想問你些事情。”芳姓女子道:“掌門使有事只管問,屬下絕無隱瞞。”我說道:“這裡又沒有別人,不必搞的這般嚴肅,你叫我小寶便好。”芳姓女子呆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我接著道:“我記得你好象姓芳,別人都叫你芳姐姐,卻不知你的名字叫什麼呀?”芳姓女子臉上一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