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豎起大拇指。
鄭克爽扭了幾下便不動了,乖乖地讓人將牛糞在口中塞滿,我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樣就對了,你若再敢吐出來,我就真的拉泡屎給你吃。”那些隨從看我惡整鄭克爽。都嚇得不敢出聲。
瑞棟走到我身後,說道:“法師。這些賊子怎麼處理,送官麼?”我說道:“不急,先搜搜他們身上還偷了什麼物事。”眾村民撲上去,在眾人身上搜了起來,兩個村民提起鄭克爽,一把將其衣襟拉開。掏出不少元寶銀票等物,捧到我面前,我翻看兩眼,見其中有一隻信封,拿過來取出信籤,開啟看去,嚇了一跳,居然是延平郡王寫的一封手諭。裡面說是派鄭克爽到中原公幹。
趕緊將信摺好放回信封,揣入懷裡,罵道:“好大的狗膽,連方丈寫給峨嵋掌門的情書也敢偷,再仔細搜搜他們還有什麼贓物。”
不一會兒。眾村民聚過來,將搜到的物事都擺到地上,我細看了一遍,見多是些銀兩,再沒什麼特別地東西,便道:“好傢伙,居然偷了這麼些銀子,不知道夠賠你們的牛線不夠。”瑞棟笑道:“我們吃些虧,將就著吧。”
瑞棟使個眼色,我們走出數丈。瑞棟道:“兄弟。下面怎麼辦,放了他們麼?”我說道:“今日整地挺過癮。不過就此放了他們,我還有些不甘心。”瑞棟道:“要不,我再去揍他們一頓。”我擺擺手,道:“這倒不必,讓我想想,看還有什麼更新鮮的玩法。”向四面瞧了一圈,也沒想出什麼好主意。我們所處的村子不大,只有不到二十間院子,各院後面便是麥田,此時正值春季,地裡剛播種沒多少日子,只長出兩三寸長的麥苗,綠油油的。我忽然在一間院牆邊的田頭,看到一隻倒在樹下的稻草人,心裡頓時有了主意,對瑞棟耳語一番,瑞棟大喜,說道:“好兄弟,你這個主意可真夠高明地,哈哈,哥哥打心眼兒裡佩服,你先去屋裡歇著,我叫人去備東西。”
回到瑞棟的院子,軍士將已涼的茶水換過,我曬著太陽,美滋滋的品起茶來。沒多久,瑞棟回來,說道:“都安排好了,咱兄弟倆先喝幾盅,等吃完飯他們也該辦妥了。”命人將酒席擺在院裡,我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酒足飯飽,有軍士過來稟報,說事情已然辦好,我便同瑞棟一同出了院子,順軍士所指望去,只見村口的數塊田裡,插了許多稻草人,確切的說是插著人,走近細看,每個人都被綁在一個粗木棍所扎的十字架上,插在地裡,雙腳離地兩尺來高,有地人頭上戴著個破草帽,有的是戴個破斗笠,還有人手上被綁了只掃把,遠遠看去,真分不出是人還是稻草人來。我瞧著哈哈大笑,說道:“皇上愛民如子,最重視春耕,現在正是麥苗生長之時,有了這些草人,就不怕被牲畜啃苗了。”瑞棟道:“兄弟真是處處為百姓著想,替皇上分憂啊。”
我左右看了看,道:“那小子呢,被插到哪裡?”一名軍士指著最遠處的一隻草人,說道:“大人,那個便是。”
我大步走了過去,仰頭去看那鄭克爽,只見這小子被綁在木棍上,兩臂展中還被捆了一隻破的全開了叉的蒲扇,耷拉著腦袋,頭頂一隻草帽,有氣無力的。我笑道:“這隻草人扎地好,就是還差一點。”那軍士忙道:“不知還差些什麼?”我說道:“草人遇風要晃動的,這樣才能嚇跑了鳥獸,這小子不會動,怎能起到作用。”那軍士機靈,走上前去,繞到鄭克爽的後面,抓住木棍使勁晃動起來,木棍插的挺深,不過上面仍是擺的十分厲害,那鄭克爽受到驚嚇,大聲的叫了起來。
眾人都笑了起來,瑞棟道:“如此便有些象了。”我指著鄭克爽道:“這傢伙膽子不小,敢把嘴裡的牛糞給吃了,來人,再給他塞進去些,免得餓壞了他。
地頭牛糞挺多,倒不用費力去找,一名軍士抓來了一大把,另兩名軍士扶住木棍,以防壓倒,這名軍士扯著鄭克爽的衣服,吃力的爬上去,將牛糞塞入鄭克爽的口中,鄭克爽不敢反抗,乖乖地含著牛糞。我心裡一軟,有些不忍心了,可轉念又一想,這小子仗著是鄭經地二公子,無法無天,跟我搶老婆不說,將來還會害我師父,可不能輕易便宜了他,最少要將他在地裡掛上三天,才能放掉。
這一日我拿鄭克爽取樂,直到天黑,也沒等到阿珂,第二日又下得山去,在瑞棟院子裡守候,一杯茶尚未喝完,便有軍士來報,說有兩名女子,正向這裡走來,我慌忙爬上牆頭,果見山道上,有兩名女子緩緩走著,一位身著藍衫,另一位著淡綠衣衫,可不正是阿珂她們。
我頓時大喜,叫道:“來啦,來啦,她們終於來啦。”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