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見,他師父竟敢向方丈師兄挑戰呢。”瑞棟吸了口涼氣,道:“他師父什麼來頭,敢跟方丈大師交手。”我搖頭道:“我也不知他什麼來歷,瑞大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只需將他們轟走便是了。”
瑞棟道:“你說怎麼做吧,我聽你的,就算是去跟他拼命,哥哥也不怕。”我笑了笑,道:“他們可能跟雲南來的那些人在一起,這件事哥哥你就不必親自出馬了,免得暴露身份。讓我想想。”在屋裡轉了幾圈,心中有了計較,便說道:“有了,上次咱們誣那小子偷牛,這一次還用這個法子,瑞大哥,下山往西數里,有個潭頭鎮,他們可能會在鎮上的同福客棧落腳,你派人去通知地方上地官差,讓差役們在鎮中四處捉賊,天天去查他們,鬧的越兇越好,但是不要真的捉人,只要能將他們嚇走就好了。”
瑞棟對我的主意將信將疑,道:“這樣便可以麼?”我聳聳肩膀,說道:“一時間也沒別的辦法,先用這法子試試,不行的話再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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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節目錄 卷三 第五十五章 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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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五十五章 蛻衣
第三日午後,瑞棟又上山求見,一見面便道:“兄弟出的主意真妙,那小子走了。”我十分高興,問道:“你是怎麼做的?”
瑞棟道:“那些人果然是在潭頭鎮落腳,我照你說的,派了地方上的官差去騷擾,差役們本來挺兇,只是一見到雲南來的那位總兵,都成了慫包,不敢造次,經不住我再三恐嚇,總算是壯起膽來,跟他們叫陣,結果,昨日晚間,兩方起了衝突,打了起來,一干差役被打得哭爹叫娘。”
我驚道:“他們好大的膽子,連差役也敢打。”瑞棟道:“可不是嘛,差役們回來後,死活不敢再去了,我瞧著生氣,今日一早,便選了五十多名身強力壯的驍騎營軍士,換上差役的衣服,又去尋事,哪知到客棧除了雲南來的那些個官兵,其他人全走了。”
我聽完哈哈大笑,道:“打了官差,那可是不小的罪名,諒他們也沒膽子留下來,哈哈。咦,不對,別人都走了,雲南那些人,為何要留下來?”瑞棟道:“雲南出來的官員,平時都橫的很,他們眼裡只有平西王,連咱們驍騎營都不放在眼裡,打幾個地方的差役,又算得了什麼。”
打幾個官差,是算不了什麼,可馬寶他們為何要留下來,難到還有別的什麼事情?想起馬寶離開少林寺的眼神,我忽然明白,這小子也是被我叫破了他們跟臺灣鄭家的勾結,可能要殺我滅口吧。媽地。好大的狗膽,敢打老子的主意,有本事你們就闖進少林寺,只怕沒等找到老子的禪房,便被寺內僧眾打個半死,反正老子的這副模樣,也出不了門。你們就在山下慢慢等著吧。想到這裡,我便交待瑞棟。要他派人盯著馬寶一行。
在寺裡無所事事的過了數日,瑞棟上山報告,說雲南來的人已經離去,只留下了兩名武士,這兩名武士每天都在少林寺附近轉悠,我心裡暗暗好笑,仍命瑞棟嚴密監視。
一晃過了月餘。我身上地肉痂一直在生長,越來越厚,我心中急燥不安,卻又尋不出好的辦法。只得整日都在禪房裡躺著睡大覺,不願出門,晦聰倒是時時來看我,不斷暗示我接他方丈地位置,我都跟他裝糊塗。而他每次來我都纏著他給我治病,那晦聰也是東拉西扯的跟我談佛經,不接我的話茬。
又過得幾日,硬痂似是不長了,還沒等我高興多久,身上卻開始癢了起來。可真是要命,隔著那麼厚的老樹皮,想撓都沒地方下手,把我癢的直在床上打滾。
這一日晦聰又到我房裡,我正站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往牆上蹭,晦聰道:“師弟,還是很癢麼?”我說道:“沒那麼厲害了,不過還是很難受。”晦聰嘆了口氣,道:“能忍就忍著。不定過些時日就好了。”
我從床上跳下來。光著腳跑到他面前,說道:“好師兄。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就算是不癢了,我也不想身上老有這麼一層樹皮樣的東西,你就行行好,替我想想辦法吧。”晦聰搖頭道:“老衲也無能為力,師弟,這是天意,不可逆轉。”我著急上火,大聲道:“什麼狗屁天意,明明是你有心為難與我,不肯為我醫治。”
晦聰道:“阿彌陀佛,師弟不可妄言。老衲近日遍查醫書,不曾見有如此證狀地記載,可見師弟並非是得了病證。”
我怒氣衝衝,道:“妄言又怎樣,你不是說過,我做的什麼事情都暗合天意,那我罵老天爺也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