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臉色實在不怎麼好看
“小姐,不好意思請問一聲,有沒有看見和我一起那女孩?”
小姑娘懶洋洋地問:“你說誰?”
“那和我一起的女孩兒啊,副場長帶我們過來的時候不就在你這登記的嗎?”
“沒看見。”
“不可能,她從房間出去了,肯定會從你們這兒走。”
“真的沒看見。”
“那到底有人出去沒有?你總看見了吧?”
“沒看見。”
一時我懷疑眼前這姑娘是個壞掉的自動答錄機,只會翻來倒去重複這一句。
“算了!”我懶得多和她羅嗦,跑出門去。
南方的冬天也是冬天,白天豔陽高照的,晚上還是冷,溼冷。
四周靜的幾乎有些鬼魅,除了門前一片空地之外,目光所及之處都是樹,樹,樹,參天古樹,黑漆漆的,如一張張毫無表情的面孔,瞪住我。
“成雅!”我小聲的喊,不敢放開嗓子,生怕把什麼招來。
沒動靜,我開始冒汗了。
“成雅,看我找到不大耳光子抽你!”我只好一邊沿著小徑往前走,一邊恨恨罵道。
心裡不是不疑惑,這女孩是越發古怪了,以前我有事沒事也欺負欺負她,也沒見她怎麼樣,最近怎麼回事?讀多了馬列,起義了?
看看實在不能再走,再往前估計把自己也給丟了,別回頭生平第一次上電視,結果是當失蹤人口展示。
折回去一路走,想著到了招待所就去問那個自動答錄機最近的派出所在什麼地方。
結果剛到門口,就看見某人,悠悠然往樓梯去了。
把我氣得!她老人家輕鬆呵,夜遊月湖林場?你抽風你也打個招呼再抽不是?
幾步上前,在大庭廣眾揪住她就吼:
“成雅!你什麼毛病?這三更半夜的……”
她看我一眼:
“該說都說完了吧?”
“你說什麼?”
“說完了我就回去,沒說完我接著出去逛。”
“逛你個頭!你短路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你痛痛快快給我說清楚。”
“你不知道嗎?”
我瞪著她,她平時天真溫和的面容上此時都是冷笑,看的我都想掐住她脖子,把這陰陽怪氣從她臉上抖掉:“我不知道,憑什麼我會知道。”
“關娜,你又沒失憶,自己做過的事想不起來?實在忘了,你就去問問周明宇。”
“周明宇?”
“裝什麼暈呢?剛剛他不還打電話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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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雅說完,看著關娜一臉迷惑,心裡想,怎麼沒來個閃電劈到這個女人身上呢?
她竟然好意思說她忘了?
難道不是她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