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那一幕幕。
儘管明明是那麼的想忘記,想逃開,可當那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在面前的一剎那,所有的記憶都回來了。
都跑到了眼前,提醒她,她的過去有多麼的淒涼,告訴她曾經有過怎樣慘痛的過往。
“若琳,你說的她是誰?
到底是誰讓你這麼的害怕,這麼的不安,這麼的難過?若琳,告訴我,告訴我好嗎?”現在他比任何時候都迫切的想知道姚聽琴在想些什麼。
註定是輸家
到底是誰讓你這麼的害怕,這麼的不安,這麼的難過?若琳,告訴我,告訴我好嗎?”現在他比任何時候都迫切的想知道姚聽琴在想些什麼。
程法安不安的拉著她發抖的手,坐在床沿,心疼的伸手撫摸她的臉,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她減輕心裡的緊張和恐懼,
“有我在,有我在呢,你不要害怕!
不要害怕!”
為什麼她的神情看上去那麼的激動,儘管沒有任何的言語,他都覺得她整個人在抗議著什麼。
抵制著什麼。
他,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所以他有點不知所措。
他討厭自己的不知所措。
他恨自己儘管有過那麼多的女人,卻還這樣不知所措。
“若琳,你不要嚇我,不要嚇我好嗎?告訴我,你沒有事,你沒有事的,若琳……”
他想抱著她,卻被她一把推開,轉而瘋狂的跑出了房門。
“若琳。”他驚叫著連追了出去。
“姚聽琴,你所有的一切都會是我的,是我姚衣衣的。告訴你,這是你欠我的,我要拿回來。”
“姚聽琴,你娘是我不小心推進荷花池的,對不起哦。”
“姚聽琴,你的幸福就是這樣一碰就碎嗎?就像你的相公,我只要勾一勾手指頭他就上鉤了。”
“姚聽琴,你永遠都贏不過我的,所以最好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和反擊,在你我之間,你註定是輸家。”
“姚聽琴,你看到了嗎?我和你的相公過得很好……”
“姚聽琴……”
衝出屋子的一路上,姚聽琴的腦子裡全是姚衣衣殘忍的話語在翻來覆去的折磨她脆弱的神經。
她的承受力似乎達到了極限,在她停下腳步的一剎那,不由對著星空大叫了一聲,整個身體無力的跪倒下去。
為什麼?
為什麼老天爺你要怎麼對我?
明明,明明我已經退出了姚衣衣的世界,為什麼現在還要再讓我遇見她,老天爺,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同情有錯
明明,明明我已經退出了姚衣衣的世界,為什麼現在還要再讓我遇見她,老天爺,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我一再的退讓,為什麼還是被姚衣衣窮追猛打!
“娘,娘你能看到我嗎?我好後悔,好後悔當年沒有聽你的話,沒有疏遠姚衣衣。
娘,女兒錯了,女兒錯了,女兒不該不聽你的話,娘,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娘,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如果說她和姚衣衣之間的爭鬥到底從何而來,她只能說是她的善良,是她的善良給了姚衣衣機會。
她後悔,為什麼在知道那一系列的事情之後,她對姚衣衣還是那麼的友好,因為她也是個沒了孃的孩子,她體諒她,同情她。
可是為什麼但是沒有人告訴她,原來體諒和同情也會變成殺害自己的利刃,讓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她伸手抱住了頭,不要相信這一切都她自己造成的!
蒼茫的夜色下,她悽愴的聲音隨著夜風飄向很遠很遠的地方,透著說不出的悲涼。
整個人跪在地上,雙手抱住低垂的頭,任憑自己單薄的理智崩潰在決堤的淚水裡,蕩然無存,只剩下哭泣。
“若琳!”剛開車到程家,就看到姚聽琴跪在地上痛苦的樣子,杜軒昂只覺吃驚,他趕忙停車,下車走了過去。
“若琳,發生什麼事了?”
姚聽琴抽泣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杜軒昂只覺驚訝,在她爸媽死的時候,她都不曾流過淚。
他知道她一直壓在心裡,不忍別人看見,她一直是個堅強的女孩,從不輕易將脆弱示人。
可這一次她竟哭了。
而且哭得那般撕心裂肺,老遠就能聽到。
杜軒昂心中一緊,伸手抓住她的臂膀,很用力很用力才將她扶起來,“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