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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那一跌,使得原本的水之湄昏死過去才有現在的她魂穿,得以再次重生。

她並沒有繼承原主人的記憶,水世宏看了之後說是她跌到了頭,使得腦子裡有一塊淤血,這可能是失去記憶的原因。

至於這幾間精緻木屋……是相救她們一家的三個蒙面黑衣人所贈予暫居住的。

慢慢熱辣起來的陽光下,水之湄納悶地踢向籬笆,籬笆頓時搖搖欲倒,轉身靠了上去閉上眼小憩。

“湄兒!”穿著深藍繡花裙褥的白氏,一方頭巾抱住烏密的頭髮,背後揹著一個簍筐,手上拿著一把帶鉤鐮刀,上面還有些溼,刀刃白晃晃的,明顯剛磨過。腰上繫著一個精緻的香囊,裡面放的是水世宏專門配置的防各種蟲蟻的草藥,還加了雄黃避蛇。

白氏微笑著從屋裡走了出來,穿著樸素卻不失大方,此時仿若一副讓人舒適的農村婦女圖。

“娘去採藥嗎?我也去!”水之湄知道白氏又要上山採藥去了,把鋤頭放到屋簷下,給了白氏一個微笑後就顛顛地跑進屋裡換衣服去了。

水家被抄家時,值錢的東西都被官兵搶去了,只留下幾件半舊衣服。

他們都是人,是人就必須得生活,而想要生活過得好些就必須用到錢,而家裡唯一一個能稱得上有勞動力的水世宏如今卻殘廢了,白氏只好請纓去山裡去採草藥,好能到縣裡賣了換來幾個錢買點柴米油鹽等生活用品,維持一家人的生活。

以水世宏現在的腿來看,若能好最少也需一年,這期間不僅不能勞作還要花好些醫藥費,好在他自己便是大夫,大部分的草藥也能採到,倒是省了不少,不過他的吃喝拉撒還需人照理。

楊姨娘是靠不上的了。白氏心底純良,覺得自己拿了她的兒子,有愧與她,便事事順著她,只讓留下伺候家裡。

老太太雖還健壯,但畢竟上了年紀,不宜再出門幹活,然她也是悠閒慣了。

白氏是媳婦,自己有能力下自不為讓家婆出門幹活的理。

如此看來,能有空閒的就只有水之湄。

前世在她還小時父母就離異了,每年留點錢把她給年邁的奶奶,奶奶氣得生病,沒過幾年就走了,留下她獨自一人。

小時別人家的孩子上街玩都有父母牽著,長大了在外工作累了寂寞時也會有父母打電話給溫暖,而她自始自終都是孤零零的,她多麼渴望自己也能有一雙疼愛她的父母。

十幾天以來白氏與水世宏對她,那是真真父母之愛,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那是對“水之湄”,但她依然覺得很溫馨很感動。

人活一世,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有家人伴,有家人疼。

所以,她決定,拋去以前的她,做現在的“水之湄”,享受著家庭的溫暖,父母的呵護。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那就要保護好他們不受欺負不受傷害。

後山裡樹密蟲獸多,前幾天白氏去時就差些被蛇咬,這次說什麼她也要去,多一個人則多一分力量,她可不想這一份得來不易的母愛被什麼蟲獸奪走!

正文 第二章 採藥

水之湄迅速換好衣服,仔細看了一下外邊,確定沒有人後,從床底拿出一箇舊匣子,上面刻著紋蘭花,開啟拿出裡面一個五寸長的銀筒。

之湄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發現它時早已戴在自己的右手腕上。

銀筒上有一個紅色按鈕,之湄試過,帶在手腕上按下後會有一跟鋼爪飛出,連著一根鋼絲,可緊抓住五十米開外的東西,而後急速收回來。

她叫它做“飛爪”。

這麼高科技的東西不可能是這個時空的,說明不是這具身體之物。

之湄思量過,或許應該是搶銀行之人的武器之一,至於為何會跑到“水之湄”手上她就不知道了。

它以後會是她的最強的保命武器,也會是最強的殺傷武器!

飛爪裡有一層軟墊,一點也不咯手,帶上去後很自然的貼在手腕上,筒片又很薄,把衣袖拉下就可蓋住,不觸碰誰也發現不了。

這些天她試了幾次,再練些次數應該能熟練的使用了。

到廚房裡把一把藥鋤放進去簍筐裡並背起,伸手向鍋底抓一把鍋灰往自己臉上抹。

做完這些,之湄出門興沖沖地對白氏道:“娘,我們走吧。”

白氏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灰色短打少年衝著自己笑,臉有些灰黑,還有幾個黑痣,高束的頭髮有些凌亂,雙眸卻精神爍爍滿光華,為邋遢的外表強拉了好多分。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