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不想過多的解釋,反正那木屋也是他自己的。
“這兩位是?”牛娃抬頭看了之湄身後的風雲與月雲,這兩人男的雖然穿著普通的玄色衣衫。卻是有些英俊不凡,女的長得也很甜美,僅看了一眼,心裡產生了怯懦,問了一聲便又低下頭。
“他們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之湄不知道牛娃怎麼了,完全沒有了那日去撲捉野雞時的那般活躍了。但自己臉上依然掛著甜美的笑容。
牛娃輕“哦”一聲,眼神有些暗淡。他感覺出,雖然與她在一個村子裡。但兩人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大了,他即使拼搏了半年,但依然趕上不上,甚至還被落下好遠好遠,遠到他只能仰望的地步。
“狗娃。牛娃——”這時,狗娃他娘開了門出來。見到門外之湄幾人甚是有些驚訝,她身後露出一個小頭,正是那鳳娃。
狗娃他娘臉上綻放出寬大的笑容來,“之湄是你們呀?是來找我們的嗎?來來,進來呀,牛娃你也真是的,怎麼可以讓客人站在門外不請進家呢!孩子越大越沒禮數了。”
“本來也就沒什麼禮數。”狗娃膽兒比較大,嘀咕了一聲,結果狗娃他娘擰起了他的耳朵,嘴裡咧咧的罵道,“你這孩子,才這麼大翅膀就硬了是不?還敢頂撞老孃了,你以為拜了水大夫為師,就覺得我不敢打你了是不是?”
“嗷嗷……不是的,耳朵快掉了,娘快放開!”狗娃拍開他孃的手,捂著被擰得通紅的耳朵,眼睛浸溼了淚水,瞪了他娘一眼,“娘,你那爪子是螃蟹爪不成?痛死了……”
“哈哈,狗娃你又流淚了,還要我叫你哥呢,不如你反過來叫我一聲哥?”之斌捂著肚子笑道,氣得狗娃怒瞪著雙眼,也是隻堅持了幾秒,“哇”的一聲,眼淚嘩啦啦的掉了下來,頓時嚇著了之斌,“狗娃你別哭啊,別哭啊,比我還大呢,好好,以後我保證不笑你了……”
“姐……”之斌回頭著急的看著之湄,之湄把狗娃拉了過來,安慰道,“狗娃不哭啊,男子漢是不流淚的,你要不要當男子漢了?還有,你以後可是一代大醫師呢,若現在總哭鼻子,以後別人可不會信服你哦,乖,不哭了。”
“咳……咳……真的嗎?”狗娃抽了兩聲,用袖子擦著臉上的四條水痕問道。
“嗯。”之湄見狀笑了,拿出帕子給他擦臉,檢查了他的耳朵,通紅通紅的,都快掐出血來了。
她也知道狗娃他娘就是死要面子的人,但也不能對自己孩子下這樣的重手啊,眼角瞥了一眼狗娃他娘,臉上明顯擺著不高興的表情,狗娃他娘雙眼閃爍了起來,油乎乎的臉紅到了耳根,而後朝她尷尬一笑。
之湄從腰上的藥包裡拿出止痛藥,讓月雲給他擦。
“不要意思啊,讓你們見笑了。”狗娃他娘訕訕笑著。
之湄淡淡回了一聲,“沒事,我們也只是路過。”然後瞥了眼狗娃他娘,笑道,“不過,既然都來了,大嬸有這樣好客,就進去坐會兒吧,不然也有些過意不去啊?”
她這句說道後面,刻意用了疑問的口氣,讓狗娃頓時無處遁形了,手胡亂划著,自己退到門旁邊把之湄風雲幾人請進院子裡,臉上繃緊的神經才鬆了一下,心裡暗罵一聲“小妖精”才跟進去。
狗娃家還是老樣子,兩間屋子,一間廚房,好在此時房頂被白雪覆蓋了,看不到上面黑漆漆的瓦片,兩間屋子後的一排矮房處有一間塌了,不過卻多了好多雞在跳上跳下追逐著。
因狗娃家兩間屋子都是住人的,之湄自然不會進去,就在院子裡站著,狗娃他娘讓牛娃去廚房搬來桌子椅子,自己去煮茶。
狗娃他娘倒好了熱騰騰的的熱茶後,笑道:“這是秋天的時候,去小木屋後面菜地上揪的小菊花……你們都搬走了,我見那一窪地上開得很好看,想著若不摘了,也就謝了落了,怪浪費的……”
“沒關係的。”之湄笑了笑,看著桌上粗糙的茶杯,林大黑家也懂得喝茶了,她以前來的時候,可是隻有白開水的,還是用碗裝的。
伸手端起茶杯輕啐了一口,還是那個菊花特有的濃濃的味道……
見著之湄喝了,狗娃他娘才鬆了一下,想來是擔心之湄看不上他們家的茶以及嫌棄粗糙的茶杯吧,在之湄的對面坐了下來,懷裡摟著鳳娃,臉上的笑容更勝了,“之湄啊,託你們的福,明年開春,等凍土解了,我們家也要建新房了,到時候可得借你們家的花雲幾天,哎喲,花雲那丫頭做菜的手藝可是真不是蓋的呢,比城裡的廚師都要好呢!”
狗娃他娘大開嘴巴,亂吹了一通,口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