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

身影在半空中緩緩從透明變成半透明。最後落在地上時才看的真切。巧克力看著他，心中暗波湧流。臉上不動聲色，保持含笑的神情。藥聖慢慢地朝她走來：“最近發生很多事情，你辛苦了。”這樣的話，其實不是想對我說的，是嗎？巧克力彎著眼眸，笑眯眯看著他。

“渡，還好嗎？”藥聖喃喃道。

巧克力點頭：“只是最近她也忙。”

“……”巧克力看著他，心有猶豫著，“師父……我可以提一個請求嗎？”

“恩？”

藥聖溫潤如水的眼眸。比寶石更加璀璨，一瞬間所有的光芒都會被吸進去。巧克力的心狠狠抽著，囁嚅了好半天，也沒有開口。藥聖靜靜地等待著。看著她，越是這樣巧克力越難開口，她毫不掩飾的擔憂，藥聖知道她想說什麼，等著她開口。

“告訴我，渡和輕煙、淺藍的關係……再告訴我，暗黑小奇和易易的師父其實就是老乞丐對不對？”巧克力剛說完，眼中竟有一絲不想看到自己想法實現的神色。藥聖並不急於回答，只是微笑著看著她，伸出手。輕輕撫摸過她的臉頰。沿著她臉龐的邊沿劃下。

他的手指修長充滿骨感，肌膚柔滑白皙似玉。寬大的袖袍從他的小手臂上滑落，露出勝過蓮藕般的手臂【網遊之玉面死神252章節】。他的手指指尖冰涼，嘴角噙著笑，有些悲哀的笑容，不再是風輕雲淡的閒適。這樣的問題，巧克力知道他不想要回答，很抱歉……她必須知道答案。

“後者沒錯，前者……我也無法告訴你。”藥聖輕嘆了口氣，無奈地看著她，巧克力面色微變，睫毛微顫，似乎不太相信。巧克力連忙收斂住了自己的心性：“師父……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嗎？”

藥聖的手收回來了，臉上的線條更加柔和了，巧克力抿著唇，沒有露出笑，她也很難綻開笑容。藥聖見她似乎更加鑽牛角尖的，他黯淡地一笑，如漫天星星都掩飾了自己的光芒，只剩下一片漆黑。

“師父……”她遲疑地開口，似乎還想追問什麼，藥聖的神情很快轉換回來，一瞬間的黯然只是錯覺般：“局中局，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部分就好。”巧克力固執地咬著下唇：“我總覺得這一切似乎都像是安排好的，師父，我該怎麼做？”

“如果可以，我也想知道。”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不由自主，都不受自己的掌控，我們只有看著事情自己發展下去，我們只能夠負責自己的部分，出手或是選擇徹底地旁觀。

“師父，你為什麼要栽培我……當初讓我去不歸山的夢是你託的嗎？”巧克力第一次將心中所有的疑問如發洩般地傾倒出來，藥聖悶聲地看著她，只是笑著。

她眼睛深深地閉上：“如果鑰匙就是我的命，我認了也罷，但看到越來越多的人牽扯進來，我感到深深的不安。看到渡堅定下心，將自己的童稚深埋，看她一步一步變得冷漠，進入天絕，一次一次地被打破了她的冷漠偽裝，一點點把自己的真實情感****出來。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那該有多好，她的善良始終是整個殺戮中唯一的光……敖血年的事情，她始終徘徊於仇恨和寬恕、逝去的人與活著的人，我真的很怕她有一天會崩潰，她和我不一樣……不一樣……”最後，她就像是在對自己呢喃一般，又像是在自我哭訴，聲音低沉得如同要哭了一樣，藥聖一言不發，眼簾低垂，看不出情緒。

整個房間沉默了半響，連呼吸聲都格外清晰。

“我比你更希望她是普通人。”

他的聲音伴著閃爍著的睫毛徐徐響起，若仙般的氣質此刻散發著柔和的氣息，帶著一絲情緒上的波動。巧克力不敢多言，將話題扯開：“血龍堡他們該怎麼做？”

“最後一場將會是倖存的公會展開守城，攻守方將會由你們自己抽取，好好加油。”淡泊的口吻，索然無味，他已經沒有任何性質，巧克力揣測他的心思，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一種法術，再勘察他的臉色，所有的表情都崩潰，卻又強硬地止住就要呼之欲出的話，吞下肚。

“你有時候就是太過聰明瞭。”藥聖之前的神情都隨著此刻的靜默消散，平和地開口道。

巧克力苦澀地看著他，道：“總要有人要多想一點。”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能夠好好休息。”散發出聖潔的光，他的笑狠狠刺進巧克力的心臟，有些難以呼吸，進退兩難的感覺，她知道藥聖深愛的是淺藍，但渡只是巧合長得像？還是……像她猜測的一樣，渡是輕煙或者淺藍的轉世……

在她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