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易，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對嗎？”來自哭泣後哽咽的顫音，靜靜頹廢地扶著噴泉池的石砌，僅是站起來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她哭得有些喘氣，眼眶紅紅、鼻子紅紅。

易易收回目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靜靜，他一直都知道小奇喜歡的是渡，所以他沒有反對，畢竟他不想看到小奇為了渡愧疚於她，更不想看到小奇每日閒下便是無止境的沉默，連飯都不吃的樣子。他努力地組織了一下語言：“寧靜。對不起，這是我的主意，我是自私的，小奇是我從小長大的好朋友。他從小不論任何東西都格外努力，他一直在說在尋找一個目標，但這個目標很遙遠，哪怕為了看一眼。他也願意。來到天絕，我忘記了他這句話，當我再次想起，你的出現，渡的決然，小奇的沉默。他這句話再一次迴盪在我耳邊。我才知道冥冥之中他的目標是渡，他心裡有的人就是渡。”

“我不想讓他痛苦（網遊之玉面死神第一百九十六章愛情是自私的內容）。”易易很抱歉地低著頭，靜靜淚流滿面，皺在一起的臉，看上去很醜。

“那你就選擇傷害我嗎？”她有些聲嘶力竭。

易易沉默了，不再看她，靜靜將所有的情緒徹底爆發出來了，巧克力等人一言不發。站在原地。

狐妹看著靜靜，就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自己追求了十多年的人，付出了所有的情感，為了他差點與家裡鬧翻。卻在轉眼間親眼看著姐姐投入他的懷抱。這種痛，格外深刻。這種悲傷，幾欲令人顫抖、窒息。

“你們真的覺得殷思給我下的咒沒人能解的開嗎？前段時間高燒不斷。你們沒來看我，奶奶說怕是中邪了，給我請了個道士。”她張開嘴，眼淚流進嘴裡，苦澀帶鹹，“做過法後，沒想到意外解開了殷思的咒，我想起來了全部。”

忍不住，她衝上去，失控地抓住易易的衣領，搖晃著，她的聲音都沙啞了：“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們都是混蛋！”她抹了把眼淚，衣袖溼得顏色都深了，她大口喘氣，哭得隨時會岔過氣，“我恨你們，我真的恨你們。”

“為什麼這麼對我！！！”

震天的哭嚎，那風吹過，秋的涼意，帶來命運的捉弄，試探後的痛苦，深陷入感情漩渦的掙扎。

模糊的視線再一次被擦乾了蒙著眼的淚水，她清晰地看了日思夜想，數日糾結的身影側過了身，她看到幾度微笑的臉龐，溫柔的笑沒有浮現，展開的是悲傷，是愧疚，是痛苦，是無奈，是苦澀……

淚，成了他們最終的主題。

互相愛慕，互相試探，互相期盼，卻最後連傷害都是相互的（網遊之玉面死神第一百九十六章愛情是自私的內容）。

敖離默不作聲，看著他們，腦海中想起那抹曾經數次痴迷、瘋狂的身影，閉上了眼。

在這裡，每一個都有一個故事，都有不能說的苦澀。

年輕，他們也曾經傷害過別人，也曾被人傷害。

年輕時的感情，他們有過遺憾，有過歡笑，有過矛盾，有過痛苦。

真正作為局外人的瑪麗蘇，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沒逃過，她從頭到尾，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賭氣換來的結果竟然是惹來無盡的悲傷。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那些跟在巧克力他們一行人身後和自己長得十分相像的女孩們，眼角閃爍著晶瑩。

她愣住了，明白了什麼，她鼻子也感覺到一陣的發酸，有點刺，就像是吞下沾有芥末的菜餚。沖鼻的味道，讓她難以接受，但是又有誰知道，這樣的一個場景讓原本只是按照資料裡的性格生存的npc發生了無數的轉變。

“為什麼不去？”渡抿著唇，吸了吸鼻子，哭得有些臉紅紅得，眼睛也有點腫，手覆蓋在暗黑小奇的手上，將他緊握的拳頭舒展開，溫熱的血從指甲嵌進肉裡的傷口流出。

她笑了，推了推他：“去吧，還有話要告訴她，對嗎？”

看得出來他眼中的猶豫，他凝神看著她，想要從她眼中證實她真實的想法。

看穿他的想法，渡感到自己有些虛偽，明明自己對感情的心是那麼狹隘，卻還要裝出一副大方的樣子，真是很可笑。

“人類都是自私的（網遊之玉面死神196章節）。”

罪星辰的聲音很輕，孤星舔了舔乾澀的唇，裂開的細縫一下子的疼，嘴唇薄薄的唇皮下，舌頭能嚐出血的味道，她伸手拉住他，目光格外的堅定：“感情就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