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有種彆扭而怪異的感覺:“為什麼我覺得一切的一切你都預測到了?”
“哦?是嗎?你的錯覺吧~”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是你的錯覺~”
會是錯覺嗎?
血年古怪地瞄了一眼他懷中的人兒,“你真是一個讓人難以猜測到的人。”
“難以猜測?我很單純的~”他厚著臉皮嬉笑道。
嬉皮笑臉的樣子真是著實令人憤怒,特別是他笑得越發柔和的樣子,血年嗤之以鼻:“單純信你的才叫單純。”
暗黑小奇預設了:“你還真是抬舉我了,要知道戰鬥的絃歌已經奏響起來了,陰間的鬼魂招魂歸來,祭司的預言……”
“祭司的預言麼?開什麼玩笑,你們不過是小小的神官,幫助愚蠢的人類是無知的行為,更是一種錯誤的做法!”血年高聲狂笑,“愚蠢的人類啊!!哈哈~太愚蠢了。”
暗黑小奇不以為然:“你們似乎也未曾戰勝過你們口中所謂的愚蠢的人類。”
一把日本武士刀出現在他手中,橫架在暗黑小奇的脖子上,暗黑小奇蹙了蹙眉:“你還真是衝動,你們魂獸還真是不友好。”
冰冷的刀刃緊貼在他頸脖間。
暗黑小奇陡然迸發出驚人的氣勢,瑩脂白玉似的光芒在他身上發出,長刃頓時被震開去,血年臉色有些難看,不顧手上虎口處微微傳來發麻的感覺,呢喃不絕:“千年劫,百輪迴,神官顯,天神降,紅血雨,血月臨,世人皆災,黑白爭奪天下。”
他宛然一笑,讚許地點點頭:“看來並非只有你們知道這個傳說的存在。”
“多少年了?”他的雙眼突然充斥起血紅的光芒,“我們魂獸世界的絕對不會輸的。”
“我們靜候著。”
兩人的氣勢在空氣中碰撞,強大的壓力令渡徹底震驚了,逼迫著自己腦海中冷靜下來,微睜開的美麗眼眸裡透著濃濃的凝重色彩。
“你們似乎忘記了我吧~親愛的師兄~好久不見,哦?敖血年,我正在找你呢~”
一股陰冷的氣息衝破兩人形成的針對情景,一個身穿馴獸師走出了出來,渡緩緩地從他身上起來,瞧見極力隱藏怒意的血年眼神略變,來者是一名玄衣灰袍的年輕人,刀削般稜角俊容,一頭幽綠的長髮,格外英俊,很有男子氣概,從頸脖處盤旋而上的一朵黑色的彼岸花,妖異而充滿魅力。
“灰朦!!”血年緊握住拳頭,怒視著來人,大聲罵喝道,理智將他蠢蠢****的殺意強行壓制下來,“你有完沒完?”
“沒完。”年輕人淡淡地回答。
暗黑小奇無奈地撫摸著渡的頭,低語:“怎麼不睡了?”
渡翻了個白眼,換了個角度繼續窩著,頭輕靠在他的頸窩處,眼神卻始終不離灰朦和血年,披風下的手緊握住了匕首。
“嫂子也在啊~嫂子好,我是灰朦,小奇和易易的師弟,剛加入暗夜之堂,希望多多指教。”他明明是在笑,卻沒有絲毫情緒,他身上有種很特殊的氣息,來自幽冥的氣息。
渡動了動頭,卻被暗黑小奇壓下,無法動彈,冷霜的面容也不好意思地柔軟許多:“你好。”
對於嫂子這個稱號,渡自動忽略,她從不喜歡為一些小事去費盡心思解釋什麼,自然就隨他去了。
“敖血年,上次的帳,我也該和你好好算算。”渡冷瞥著,“嫂子,現在這個機會讓給師弟我吧,我可是找了他不下兩天了。”
“合著,我們參賽你都沒去,是吧?”暗黑小奇挑眉,完全沒把血年放在眼裡。
“不要在意~我老婆的事情才更重要。”渡默,暗黑小奇沒好氣:“你這傢伙,還真是臉皮夠厚,你就不怕你爸他們知道氣死?”
灰朦撇撇嘴:“師兄,你太out了,我已經把我爸他們都搞定了。”
“你個偽面癱。”暗黑小奇嗤笑道。
血年冷笑起來:“你們在唱蓮華嗎?”
“蓮華?”渡微蹙起眉頭,“是指魂獸空間歷史裡搞笑話語搭檔的代名詞?”
暗黑小奇和灰朦回頭齊齊開口:“你怎麼知道!”
血年怪異地看著她:“你為什麼會知道?”
“新新魂獸詞典。”渡很認真地伸出手,舉過頭頂,“新新魂獸詞典,我們的好幫手!”
三人沉默片刻,從未有過的默契這一刻出現了。
鬨堂大笑,渡眼眸一斜,刺骨的寒意頓時出現。
血年故作鎮定地咳咳嗽一聲:“反正我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