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踩著詭秘的步伐消失在樹林的渡,腦海中殘留著她的表情,一股莫名寒意從腳底升起,能感覺到巨大的殺氣和強者的威壓。
血月也變得暗淡無光,彷彿是為了渲染氣氛,天幕遠處朦朧的迷霧散去,竟露出一座懸在天空的孤島,孤島上只佇立著一座古堡,無數蝙蝠扇動著翅膀,淒涼的飛撲著,還依稀能聽見烏鴉聒噪而淒厲的叫聲。
風輕輕地吹著,簡單就是美很是狼狽地站在一棵樹上,小心地縮著,試圖和其他人聯絡上,卻遲遲沒有回應,她不耐煩地皺起眉頭,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張望著,看來她低估了渡的實力。
“該死的!”她小聲咒罵一句,一股悶氣堵在胸口,消散不去。
渡從不會將自己的身影直接****在自己無法估計的對手面前,她靜悄悄地站在一棵樹梢上,搭配著一片黑暗,只能靠對周圍的感知來進行判斷。
犀利的目光不斷在黑夜中掃視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在她感知的範圍內出現,簡單就是美立即提高警惕,心臟收縮,但很快那股氣息消失了,她有些錯愕,咬緊牙關,她絕對不會相信渡會輕易放過她。
她突然笑了,手指輕扶住額頭:我怎麼忘記了,我的目的就是為了牽制住渡而存在,只要不讓她前去幫助暗黑小奇,她的設定就絕對不會出問題,就讓我成為獵物,好好逗一逗你這位獵人。
與此同時,暗黑小奇那邊也正式遇上了以酒戰天下的隊伍。
“看來你們早就知道我們會這麼安排。”以酒戰天下不在意地笑笑,暗黑小奇溫雅地點頭,一挽劍花,清冷的劍身****在空氣中,掠過的地方帶起,倒是和這個偏向西方的遊戲有些格格不入,但偏偏天絕裡依舊允許這樣的不和諧存在。
“好劍!”好戰的以酒戰天下眼前一亮,脫口而出的讚美,等他反應過來時,己方不少人嘴角不斷抽搐著,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話很令人誤解,連忙糾正,“我說的是這是一把好劍。”
暗黑小奇也不抓著他的病句,淡淡點頭並沒有放在心上:“我想我們應該可以開始了,切勿浪費時間。”
“倒是我唐突了,那就來吧。”他話音落下,暗黑小奇也並不急著,暗藍色的夜空突然出聲:“小奇老大,得到訊息,渡老大好像有點兒生氣了,聽血牛咆哮著說渡老大現在很恐怖。”
暗黑小奇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以酒戰天下:“看來簡單就是美還真是個難纏的人物。”
話音落下,他溫和地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也該開始了,我家渡一定心情不好,我要快點去找她了。”彷彿這一切都只是小孩子玩遊戲,完了就可以結束回家了。
“口氣不小。”以酒戰天下有種感覺,簡單就是美現在處境會很危險。
各自身後的祭祀和法師紛紛低語呢喃起來,一聲輕笑帶著不屑與嘲諷:“孤傲的冰雪之神,無知而愚蠢的人們都將在無盡狂風寒雪中懊悔他們的罪過,無盡的風雪凝聚成冰雪的世界,將萬世間的罪惡冰凍,直至世界的末日!冰封世界!”
飽滿紅潤的唇瓣豔紅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她危險的笑容手中法杖高舉頭頂,黯淡的世界頓時被冰雪覆蓋,寒冰突然憑空出現,以酒戰天下仗著強大的防禦力只是動作稍微有些停滯後,無奈地站在遠處,被暗黑小奇的劍耍得團團轉,可憐等級不到的團員一臉哭喪般巴望著祭司的救助,防禦力低的法師們來不及釋放火系法術徹底被冰凍成一塊人型冰雕,好一點的腳被凍住了,足足要凍,而祭司尷尬地不斷釋放治療術,似乎也沒好多少。
再回到渡那邊,她發動了披風所帶有的技能,潛行,收斂起的殺氣,出現在簡單就是美附近,腦海中突然響起她再跟暗黑小奇聊起自己的劍陣時,他指出的一個劍陣,此刻似乎正好能排上用場。她果斷放棄此刻的突襲,退離到自己能夠攻擊到最大的距離。
刻意被隱藏起劍光的三十多把綠階劍悄無聲息地將以簡單就是美為中心的地區用劍圍成一塊圓形區域,渡的聲音突然在半空中炸開:“起!”
出其不意,簡單就是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耀眼的光芒吞噬了。
血紅鮮豔的月照耀在古堡上更加顯得妖異,不斷有慘叫響起,數字不斷地滾動,似乎沒有停止的趨勢,這一刻不斷有人失去繼續戰鬥資格。而時間只剩下四十分鐘,渡瞄了一眼自己手上類似手錶的積分器,上面顯示著己方與對方的積分對比50:49,微弱的差距,渡的眼神瞬間變了。
冷淡地看著在劍陣迷幻的效果折磨得簡單就是美瘋狂地哀嚎,頭髮凌亂,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