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間的仇還能消去嗎?想不想知道她是怎麼被虐待成這樣的?想不想知道原因?”
“莫伊渡,你今天話不是一般的多!”血年鐵青著臉,渡轉身當著血年的面甩了巧巧一巴掌:“真心話~說吧,你不僅為了得到敖血年和幫助他引起暗夜之堂的內亂,以此使得暗夜之堂無法上場,逼退我,做了什麼?”
巧巧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咬著牙,用嘶啞的聲音闡述了整個過程,當她意識到自己全部講出來,包括她怎麼動檸檬的事情,她努力想要閉上嘴,未果,渡的饅頭哪有那麼好吃的?
“別掙扎了,你當我給的東西能隨便亂吃?”
她捏住巧巧的兩頰,耀眼的笑容很刺眼,她尖銳的指甲幾乎都要掐進巧巧的皮肉,疼的巧巧眼淚直下。渡收回手,表現出極其厭惡的表情,一瞬間血年覺得這個動作好像很熟悉,曾經他似乎對誰做過,一張總是擺著桀驁不馴的臭臉在他腦海中顯現出來——敖離。
渡站直了腰:“敖血年派你做臥底,你是否就已經知道他靠近檸檬的目的?”
“我知道!”巧巧努力擠出這三個,“他心中一定只有我!那個蠢女人只不過是他玩弄的棋子!我們就是要搞垮你們暗夜之堂!”巧巧越發心驚膽戰,她心裡的話全部像崩潰的河堤,她的表情越來越豐富,有害怕,有憂心忡忡,有痴迷,有懊悔,有怨恨。
“放開我!”
巧巧掙扎著,卻沒有辦法,被這該死的繩子捆住,她連下線都不能!
渡轉身又是一巴掌,這一掌打得清脆又響亮,站在她旁邊的七月和熙陌等人都嚇了一跳,她淡淡地瞥了一眼巧巧:“我讓你說話了嗎?”包裹中一抹,她取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擦拭著她的手指,然後任由風將手帕吹走,白色的手帕在風中兜兜轉轉;隨風而去。
“你放開我!血年!救我!不知道這個女人使了什麼……”她的話還沒說完,渡直接掏出寂滅刃將她的耳朵割下,慘烈的痛讓她瘋狂地大叫起來,血淌下來,渡冰涼的手指觸到她的臉龐:“你怎麼不聽話?要知道,服從命令才是明智的選擇。”
所有人打了個寒顫,渡似乎比過去的手段更狠了,她平靜地甩去寂滅刃上的血跡,看著巧巧扭曲的面孔,血年沉下臉,敖千鶴踏前一步,怒喝道:“你膽子倒是挺肥的!趕緊給老子把人放了!”
熙陌怎麼能看著渡被欺負,輕笑著:“你這人怎麼這麼粗俗?人家血年會長都沒開口,莫非你和這位暗夜之堂的叛徒其實暗中勾搭上了,所以這麼緊張嗎?”
“我呸!你亂說!”
七月身影一晃,出現在敖千鶴面前就是一個掃堂腿,將他掃倒在地,敖千鶴氣結,血年刀出手,向七月砍去,七月也不與他戀戰,一個閃身,回到熙陌身後,酷酷地說道:“被戴了綠帽子還幫他討債,血年會長好肚量!七月佩服。”
啞然失笑的熙陌,七月這傢伙還真是喜歡落井下石。
渡露出一抹鄙夷的笑,敖千鶴咬緊牙關,怒目橫眉,血年看著一道恢復術落在巧巧身上,但只要不死巧巧根本就還要承受失去耳朵的疼痛。
“你們想怎麼樣?”
他不能不管這個女人,儘管聽到她親口說她怎麼屈辱檸檬時,血年心中頓時有種想將她千刀萬剮的衝動!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壓下這股氣使得他心中煩悶不已,口氣不耐煩起來。
渡又甩了巧巧一巴掌,熙陌甚至懷疑渡是不是甩上癮了,只聽見渡一開口周圍氣溫陡然降下,明顯有著強烈的殺意。
“剛才兩巴掌是你太囂張打得,這一巴掌是你欺騙暗夜之堂打得,這一掌是你這個叛徒用了暗夜之堂的資源打的,這一掌是替檸檬打的,這一掌是你替敖血年挨的!這一掌是你侮辱檸檬應得的,這一掌是你替敖血年殺了我母親挨的!”
渡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巧巧的臉已經腫的完全看不出來了,可見下手有多重。
“我打完了。”渡甩了甩有些火辣的手,熙陌看著血龍堡的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中大呼爽快,嘴巴上又替渡好聲好氣地開口:“既然渡教訓完了,就麻煩血年會長將這紅杏出牆的女人帶走吧,唉,渡你的手疼嗎?看看你的手多髒,何必親自動手,來,我給你擦擦~”
熙陌說著就拉過渡的手,乾淨且白皙透紅的手上用手帕擦了一遍又一遍,氣得血年兩眼通紅。
渡收起巧巧身上的繩子,一腳將她一挑踢到敖血年的腳邊:“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敖血年打斷了牙齒只能往肚子裡咽,氣憤地讓人抬起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