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取名曾一筒。
後來父親借了高利貸做生意,血本無歸,整天喝個爛醉,最後被高利貸的追債,只能拋妻棄子,父母離婚,從此便和母親一起過,母親覺得名字晦氣,便改了把一筒改為易通,曾易通,他媽的意思是希望他這輩子一路易通,一路順趟,別跟他老爸一樣經歷那麼多坎坷。
父母倒是一片好意,但是這一路通不通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胖子體重這些年是一直通的,槓槓的往上飆,胖子的頭銜也就一直扣上,那麼多年也沒變過。
至於三叔公,那可是我們宿舍的鎮宿之寶,有名的學霸,但是行事太過老套,整得跟古代教書先生一樣,但頗為仗義,只是偶爾也調皮耍橫,外加上他名字叫做李三生,真他孃的霸氣,也就直接給他取了個外號叫三叔公,他也倒好,不注重這些繁文禮節,也就這麼著了。
一般宿舍都有四個人,但是我宿舍只有三個人,由於還有一位仁兄休學了,這不給咱騰了空間。
話說我和胖子還在不依不饒的鬧騰著,折騰著這半段子故事的事,誰知三叔公此刻語不休不死人的節奏,開口打斷我兩的話道:“你倆知道那系花謝玲那檔子事嗎?”
這可是吊著脖子卡喉嚨咽口水的事,我和胖子頓時熄滅戰火,化干戈為玉帛,望著三叔公連連問道:“咋了,哪檔子事,啥事?”
三叔公看著我和胖子那個激動的快要**的眼神,連連搖頭,嘆息道:“你倆這是咋了,只是提了個名字,咋這麼激動,要是見到真人,你倆把持的住嗎?”
胖子這下來勁了,頓時靠攏三叔公,握著三叔公的手說道:“叔,啥事,你接著說,說完帶弟裝逼帶弟飛。”
三叔公依舊搖了搖頭,對胖子表示很無奈,慢慢說道:“你們可知道那個轉角咖啡廳?”
胖子腦袋像個撥浪鼓一樣,連連點頭應道:“知道知道。”
三叔公接著說道:“這不幾日,我在那咖啡廳裡,到了晚上就看見我們系的系花呆在那咖啡廳裡面······。”
話講到這裡,我和胖子不由的對視了一眼,然後一齊看著三叔公,此刻胖子完全耐不住,率先激動起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著三叔公鼻子呵斥道:“我了去,我總說你這幾個晚上都幹嘛去了,你他孃的去外面策馬奔騰,吃酒喝肉也不帶著哥幾個,你幾個意思?把咱宿舍的人當螞蚱蹦不高是吧!”
等胖子一說完,三叔公已經一臉無奈了,趕緊連忙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我哪有錢去那啊!要是有錢去哪我肯定請你們啊!”
“這是扯驢子還是扯馬?”
胖子已經完全不屑了。
我聽了這話,卻覺得三叔公說的有理,但也不覺的黯然傷神,不由的嘆了口氣,道:“那你不打哈切嗎,大口氣,扯什麼呢?那千金大小姐去那,咱有錢去嗎,那兒可是燒錢的地,你告訴我這訊息,這不等於乾瞪眼嗎?”
三叔公深呼吸口氣,看著我和胖子,說道:“你倆能不能有點耐性,聽我把話說完,你們兩個再發表意見行嗎,這打岔,我的思路都跑偏了。”
我和胖子暗許,示意三叔公接著講。
“你們啊,都誤會了,我沒錢去那消費,但是最近我換了份工作,我就是在那做小時工,打雜,這不這幾日一到晚上就能看到我們系的系花謝玲在那蹲點,點些東西,要到凌晨兩點,也就是我們打烊的時候才慢悠悠的離開,跟丟了魂一樣,昨晚已經是第三個晚上了,我看她臉色很憔悴,也就上去跟他搭了會訕,你猜她怎麼跟我說?”
“怎麼說的?”
“她說她怕,我問她怕什麼,她居然跟我說她怕回家,真是好笑,我這不琢磨著這也不是辦法,不就想跟你們兩商量下,俗話說三個臭皮匠抵過一個諸葛亮嗎!”
我望著胖子,胖子也望著我,我兩巡視一番,胖子先開口說道:“哎呀,不好,這怕是有了,這不就不敢回家?”
三叔公聽了這話,詫異,過了半響,才緩緩說道:“不至於吧,那謝玲看上去挺乖巧的,文質彬彬的,咋會幹出這種事呢?”
胖子當機立斷的說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讓我這個學渣來給你這個學霸補習下,這女人啊······。”
看著胖子這幅嘴臉,我直接打斷胖子的話,說道:“三叔公,你別聽胖子死吹,這些年他只是手上功夫見長,實際零經驗,他剛才說那話純屬瞎扯。”
三叔公聽後也覺得很有道理,道:“我也不相信謝玲會做出這種事,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