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估計她也應該知道了,這次還希望我們能幫幫她妹妹,也自然不用說張靜肯定是在謝敏面前再次吹噓我們到天上去了。
張靜拉著我和三叔公進去,一一介紹了裡面的幾個大人,都是謝玲的長輩,叔叔和大伯,三叔公和胖子不善言語,我便一一做了介紹,打了圓場。
只是很好奇謝玲父母為何不在,我心裡正尋思著,張靜貌似看出了我的疑慮,道:“伯父伯母操勞過度,身體實在折騰不起,先讓她們回去休息了。”
其實這富貴之家也有本難唸的經,長輩很通情達理,看著我們看望謝玲,暫時也避讓開來,出去門口待著,讓我們更能放開手腳。
張靜默默走近我的身邊,嘀咕道:“百靈,你有看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你想到辦法救謝玲了嗎?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腦子完全反應不過來,這張靜是十萬個為什麼,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就在此刻三叔公卻開口了。
“為什麼謝玲還是這麼緊張,她的手怎麼還死死的握成拳頭,是在掙扎還是怎麼了?”
三叔公無疑中的這句話不禁點醒我,我記得祖父書上曾寫過這樣一句話:平手過眼低,彎折纏肘區,緊握生恐慌,掙扎腳底起。
我不由走近謝玲身邊,坐在病床上,用手按了按謝玲的眼皮,只見眼胎下面有一絲綠色,緊接著我揪起謝玲上眼皮,只見謝玲上眼皮並無色差。
眾人對我行徑都很好奇,但我已經沒時間解釋,退到病床尾,輕輕掀開謝玲的被子,仔細看了看謝玲的腳底板居然有一圈淺淺的黑色,腳面有青筋暴跳。
我蓋好被子,起身站在不遠處,心中不禁莫名的恐慌,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借位纏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靜率先看出我的驚恐,不由的擔心起來,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三叔公也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眾人都很好奇,我心中暗暗嘆了口氣,看著張靜和謝敏,開口說道:“恐怕真的有髒東西纏著謝玲。”
謝敏聽著這話,吃驚的差點叫出聲來,張靜假裝鎮定,但是腦袋上已經冒汗,只有三叔公單刀直入,道:“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我回望三叔公一眼,欣慰道:“看來還是你最懂我,但是你不害怕嗎?”
三叔公笑而不語,胖子卻唯唯諾諾道:“我守家,不出擊。”
我微微點了點頭,道:“謝玲情況不是很嚴重,如果及時可能還有得救,不過先得把那幾位長輩先回家,今晚我們三外加張靜你和謝敏在這守護,你覺得呢?謝敏。”
謝敏連連點頭,道:“我這就叫伯父和叔叔先回去,這不是問題。”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我安排下,胖子你先去準備東西,筆墨紙刀劍,張靜和謝敏先留下照護謝玲,並勸長輩回去,三叔公和我去拿東西。”
胖子聽了這話頓時一頭霧水,苦臉道:“又是我幹苦力,你講的啥,能不能說清楚些?”
“筆墨紙刀劍,毛筆,墨斗,黃符紙,菜刀,木劍,記得帶公雞血,糯米,三隻鈴鐺。”
胖子開始死活不肯,當我拿出毛爺爺,那種百般不情願變成小興奮的離開準備東西去了,我拉著三叔公出了住院部,三叔公一路上都很好奇,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慢慢解釋道:“你有所不知,謝玲雙手緊握,表示她還有知覺,一個有知覺的人在什麼情況下會如此掙扎呢?”
三叔公咬了咬大拇指,道:“莫非她在搏鬥。”
“對,就是搏鬥,在潛意思裡面搏鬥,和誰?鬼,而為什麼會這樣,因為鬼就在我們病房內,就在謝玲身邊,才會造成謝玲連昏迷到只剩下一絲意念都在掙扎。”
三叔公愣了愣,道:“在病房,那我們怎麼感覺不到?”
“我們自然感覺不到,鬼纏著的是謝玲,旁人怎麼可能感覺的到,只不過謝玲運氣好,她眼胎綠,但上眼皮無色差,表示鬼只害她一陣子不害她一輩子。”
“一陣子,一輩子?什麼意思,難道說眼胎綠色,上眼皮有色差就······。”
我打斷三叔公的話,直接給出答案,道:“就神仙也難救。”
“那該怎麼辦?”
“暫時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覺得謝玲是借位纏身。”
“借位纏身?這是怎麼一回事?”
“準確來說是鬼透過媒介,間接纏著謝玲,但是沒有上謝玲的身,就如同一個人死死的跟著你,而且用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