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刷刷,縫縫補補的。他喜歡的女人,怎麼就這麼特立獨行呢?有幾個女人,這麼熱衷於戰鬥,好像是在從每一次勝利中,尋求一種心靈的寄託似的。
他深愛著這個獨特的女人,為她在勝利那一刻,略帶殘酷的笑而深深地著迷。為了這抹笑容,為了卓哈部落能夠在他手中強大起來,他傾盡所有,跟在她的身後,完成了一統南方的霸業。
唉……可魯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喜歡征戰就由她去吧,他甘願為她留守,守住她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天下……
“頭兒,已經中午了,咱們這時候進山的話,只怕晚上就要在深山老林中度過了。”猴子竄到若婭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若婭眼尾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道:“你確定明天早上進山,就不用在山裡呆一夜了?”
猴子的話哽住了。的確,眼前這座山林,不知道到底有多深,更不知道他們多久能夠穿越其中,他當然不可能保證不露宿山林。他的眼睛轉了轉,又道:“這座大山裡,獵物一定很充足,我們一路過去,差不多就能夠獵到足夠一冬天吃的食物了!!”
若婭終於正眼看著他了,可惜那眼神是一副在看白痴的神色:“猴子,你確定你肩膀上是人腦袋,而不是豬腦子??我們的目的是以最快的速度穿越這座大山,而不是來狩獵。扛著血淋淋的獵物,拖慢了速度不說,要是引來成群的猛獸,你這條小命還想要嗎?”
猴子噎住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身邊玩得不錯的兄弟,見他又一次在頭兒那兒吃癟,憋住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做安慰。他也挺佩服這個好友的,平時總是舔著臉往散發著寒氣的頭兒身邊湊。無論頭兒怎麼不給他好臉色,他都一如既往地拿熱臉貼頭兒的冷屁股。不過,也正因為猴子兄弟的自我犧牲精神,和娛樂精神,使得寒氣逼人的頭兒,時不時露出人性化的情緒來。
猴子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緊跟幾步,亦步亦趨地跟在頭兒的身後,口中小聲地咕噥著:“我確定自己腦袋上是人腦袋,豬的耳朵那麼大,鼻子那麼長,而且那麼肥,我這顆沒有幾兩肉的腦袋,怎麼可能是豬腦袋?說是猴腦袋還差不多,猴子,猴子,有顆猴腦袋也說得過去……”
若婭嘴角抽了抽,她怎麼會把這麼一個不上線的傢伙留在身邊的?這傢伙除了耍寶,還會做什麼?當初真該讓他死在狼群裡,那樣的話,她的耳朵也就清淨了。
“頭兒,既然咱們在山裡不打算捕獵。我琢磨著,還是在山腳停留半天,大家準備足夠的乾糧和水,明天早上再進山吧?”猴子沒有因為頭兒的打擊而頹廢下來,再接再厲地道。
若婭想了想。覺得猴子的這顆豬腦袋,還有些用處,便點頭道:“好吧。大家分散開來,多捕獵些獵物,今天晚上全烤出來,明天帶上一早出發!”
猴子見自己的意見被採納,喜不自勝地答應一聲,招呼他的好友:“走了,老鴉!咱們一組。我負責射獵物,你就要幫著扛獵物和撿竹箭就成!怎麼樣,兄弟夠意思吧?跟著兄弟混。錯不了!!”
別看猴子瘦瘦小小,又長得賊眉鼠眼的。他的箭術可是部落裡數一數二的,這也是可魯為什麼留他在若婭身邊的原因之一。另一個緣由,是這小子鬼點子多。而且會耍寶。有他在身邊。若婭就多了些人味兒。
傍晚的時候,摘了一堆野果子的若婭,用一個已經破舊得不成樣子的竹簍裝上。這隻竹簍,還是去年冬天,某個投奔卓哈的族人帶過去的,已經用了快一年了,底子上的竹篾已經鬆了,竹簍的邊緣也經過粗糙的修理。磨損得厲害。
要說若婭對一些先進武器,或者格鬥技能。狩獵技巧,那都沒話說。可是一些生活上的物品,她等同於白痴。就連部落裡的房屋,她也是粗略地畫出樣子,給一些建議,由著可魯族長折騰出來的。那幾根木頭撐著,上面搭了木板的床,也是如此。
揹簍這種對她來說,製作過程有一定技巧的用品,她只能乾瞪眼。因此,卓哈部落現在盛放東西,大多是用獸皮縫製的袋子完成的。
再說了,她平時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她不是一無是處的好不?部落裡的弓箭是誰倒騰出來的?一些捕捉獵物的機關是誰想出來的?還有,還有……她最近可是湊齊了製作炸藥的原料,研製出一批土炸藥呢!!不過,第一次試著爆破,發生一些小小的失誤,不小心把家裡的房子給炸了,她那個小氣的男人,就沒收了她所有的原料,不讓她做危險實驗了。
哼哼!以為把她的所有原料都拿走,她就不能弄出炸藥來了嗎?她既然能夠湊齊一批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