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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謝潑德的語氣變了一些。是感到輕鬆?“那他應該會告訴你,”他說:“在事發當天,你就應該馬上被送進醫院,你沒有昏迷不醒,真是個不小的奇蹟。”

諾斯前後想了想,這幾天他只不過是在像一部機器一樣運轉著。也許我真的是昏迷了。“城裡什麼地方能找到麻黃?”

“唐人街。我想也就只有那裡才能找到那些東西。那兒賣藥的人都很想賣藥,但不會聲張。聽著,我把檢驗結果給你傳真過去。”

“你給我發郵件吧。我不在警局。”

“好的。”

謝潑德再一次催促他去看醫生,諾斯掛了電話。

好的,好的,好像我有時間去看似的。

諾斯正面看著波特。兩個人都不安地坐著,都沒說話。這可不是諾斯所希望的。只有當他打起精神,頭腦能夠靈活起來,問出問題,他才感到自己佔有主動;這樣沉默著,回憶就會如潮水湧上來,使他痛苦,讓他的內心充滿負罪感。

英國人旁邊的桌子上有一摞彩色的本子;基恩的藍皮本子在最上面,波特的鏡子折起來規矩地放在上面。他在想什麼?

諾斯雙手握住電話,意識到是這張床和這些藥,幫助他好好地休息了一次,這可是這些天以來的頭一次。他誠懇地向波特點點頭,表示感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感謝的話,羞恥和尷尬讓他無法開口。

波特把襯衫塞進褲子裡,禮貌地對他說,“不客氣。”

波特耐心地等著,但是諾斯始終不動。他坐下來,仔細端詳警探,他看出來了,“你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