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斯一屁股坐在吧檯前,掏出一張二十元紙幣,他的手指在木頭檯面上敲了敲,有啤酒撒在了吧檯上。
他要了一杯純威士忌,他不在乎酒怎麼樣,顏色如何,也不在乎嗓子辣得厲害,只要它能把那頭畜牲擋在外面。
吧檯的服務生很年輕,淺色的短髮,穿著一件灰色的倫塞萊爾工學院的T恤襯,趴在一張報紙上,正在做猜字遊戲。
他頭都沒抬就接過諾斯的錢,也沒馬上給他倒酒。酒吧裡只有三四個人,燈光很暗,電視聲也很小,每個人都一副愜意的樣子。
諾斯把胳臂肘支在吧檯上,看著外面大雨滂沱。
服務生把他的酒放在吧檯上,下面掂了一張餐巾紙,匆忙朝吧檯另一端走去,有兩個人在那邊等著。
他說:“縱九,七個字母。瘋子。”
“什麼?”
鬍子很重的那個說:“瘋子?這是什麼提示?”
“知道一兩個字母了嗎?”
留鬍子的那個把報紙拿過來,仔細地看了看。“Union,Adam,是—,是——”
諾斯聽著他們討論答案,突然他想到了,他拿起餐巾紙,掏出筆,把答案寫在了紙上。
他把紙滑給他們,離他最近的一個人拿了過去,讀道:“Lunatic(瘋子)?”
諾斯喝了一口酒,把酒杯重重地放在吧檯上說:“打擾了。”
那個年輕的服務生似乎並不在意,他把單詞填進去,說:“對了。”
他舉起酒杯,敬了敬諾斯,“謝了,兄弟。”
諾斯禮貌地點點頭�